關稅戰局勢再生變數,第一個“叛徒”已經出現,爲特朗普送上大禮
誰能想到,歐盟內部的第一個"叛徒"會是意大利?
作爲歐元區第三大經濟體的意大利,在梅洛尼總理的帶領下,竟與特朗普達成90天貿易協議。
這場突如其來的"破冰之旅"不僅讓整個歐盟炸鍋,更是在布魯塞爾掀起軒然大波。
一時間,歐洲各國反應不一,有人痛斥背叛,有人暗自觀望,這場意大利的"叛變"究竟是無奈之舉還是精明算計?
看着眼前慘淡的經濟數據,梅洛尼大概也是愁眉不展。
作爲歐元區第三大經濟體,意大利如今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經濟泥潭。
要多慘有多慘,政府債務佔國內生產總值高達140.6%,這意味着每個意大利人都揹負着5萬歐元的債務包袱。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製造業已經連續9個月處於萎縮狀態,汽車零部件對美出口更是斷崖式下跌了37%。
工業企業叫苦連天,電費賬單飆升了65%,連意大利引以爲豪的奢侈品行業都損失了12%的訂單。
這些數字背後,藏着一個讓人不得不低頭的現實:美國就是意大利經濟的命門。
每年意大利21%的出口都要靠美國市場消化,光是汽車和奢侈品這兩大拳頭產品,就給意大利創造了120億歐元的順差。
更要命的是,意大利30%的液化天然氣都要靠美國供應。
在當前的地緣政治形勢下,能源供應比關稅更是一道卡脖子的難題。
面對如此困境,梅洛尼也是拼了。
她不僅承諾將國防開支提升到國內生產總值的2%,還放出大招:未來五年向美國投資100億美元。
這筆錢中,72%都將投向德克薩斯州的液化天然氣項目。
說白了,這就是一張價值不菲的投名狀。
這一招可謂是精準命中了特朗普的軟肋。
畢竟在面臨着1500場抗議示威和1100萬人聯名反對關稅政策的壓力下,特朗普急需一場"外交勝利"來穩定軍心。
而梅洛尼提出的"讓意大利再次偉大"的口號,簡直就是特朗普"美國優先"的意大利版本。
兩人在移民政策和文化理念上的高度一致,更是讓這場交易如虎添翼。
不得不說,特朗普這招"各個擊破"的戰術玩得相當溜。
他先是高調宣佈暫停對75個國家徵收關稅,卻獨獨對歐盟的汽車產品保持25%的高關稅。
這一手"選擇性豁免"可謂是把歐盟各國玩弄於股掌之間。
在高額關稅的威脅下,歐盟各國的反應可是千差萬別。
德國和法國這樣的工業大國還能硬扛,畢竟人家底子厚。
但像意大利這樣的邊緣國家,可就沒這個底氣了。
特朗普最擅長的就是抓住這種內部矛盾。
他甚至放出話來說,這些關稅都是爲了"歐洲安全"。
這種說辭聽起來冠冕堂皇,實則是赤裸裸的政治壓榨。
對美國來說,意大利的"叛變"簡直就是一份天降大禮。
畢竟在1500場抗議和1100萬人反對關稅政策的壓力下,白宮也急需一場外交勝利來緩解國內壓力。
讓特朗普最開心的是,意大利承諾的100億美元投資中,35%將直接投向密歇根州的電池工廠。
這完美契合了美國《通脹削減法案》的產業補貼計劃。
說白了,特朗普根本不在乎什麼公平貿易。
他的真實目的是讓歐洲心甘情願地爲美國製造業復興"輸血"。
可是這種霸道策略正在遭遇反噬。
美國鋁業公司每年因關稅政策多支出1200萬美元,最後只能無奈地關閉俄亥俄州的工廠。
中西部的農民們更是欲哭無淚,在中國市場損失了90億美元的銷量。
他們本想把希望寄託在歐洲盟友身上,誰知道關稅壁壘讓這條路也走不通。
甚至連特朗普的鐵桿支持者都開始抱怨了。
"關稅讓我們的牛仔褲貴了30美元,可製造業也沒見真迴流啊!"
這種怨聲載道的情緒在美國國內越來越普遍。
但特朗普似乎並不在意這些抱怨聲。
在他眼裡,意大利的投資承諾就是最好的"政績證明"。
他相信這種分化瓦解的策略終將讓歐盟在貿易談判中屈服。
只不過,特朗普可能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
當你把盟友逼得太緊,他們遲早會尋找其他出路。
果不其然,盟友們已經開始尋找新的出路了。
就在意大利向美國示好的全球貿易格局正在悄然發生變化。
中國主動邀請了193個國家參加聯合國非正式會議。
這一舉動立即得到了58個國家的積極響應。
他們共同組建了"多邊關稅協商機制",這簡直就是在正面硬剛美國的單邊主義。
更有意思的是,歐盟委員會的貿易專員突然取消了訪美行程。
轉而率隊前往東盟,這波"向東看"的操作真是絕了。
《金融時報》都忍不住感嘆:特朗普設下的關稅鐵幕終於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歐盟內部的反應更是精彩紛呈。
法國總統馬克龍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就把駐美大使召回了。
他在斯特拉斯堡議會上的怒斥可謂字字珠璣:"單邊談判就是對歐洲團結的背叛!"
德國的反應就顯得圓滑多了。
經濟部長悄咪咪地推遲了訪美行程。
在柏林的閉門會議上,他們的態度相當謹慎:"我們要避免與美國正面衝突。"
最尷尬的要數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了。
人家白宮都不給她發會見邀請,只能讓發言人出來打圓場。
說是要採取"集體應對措施",聽起來挺硬氣,可惜底氣不太足。
企業界的反應更是實在。
大衆汽車二話不說,直接把匈牙利工廠的電動車產能提升了40%。
菲亞特更是玩了個花活,直接和特斯拉合作,用美國工廠代工生產。
這些"機智"的操作,無疑都是在找各自的生路。
當梅洛尼在白宮豎起大拇指的那一刻,恐怕誰也想不到這會在歐洲掀起多大的風浪。
所謂的"叛變",或許只是一場無奈的生存選擇。
但在這個高度全球化的時代,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當我們回首歷史,1930年"斯穆特-霍利關稅法"的教訓仍在警示着世人。
在這場沒有贏家的貿易戰中,第一個"叛徒"的出現,或許只是另一個輪迴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