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婆婆住院,男友喊我一日三餐做飯伺候她,我提分手:我不做保姆

準婆婆住院,男友喊我一日三餐做飯伺候她,我提出分手:我不做保姆

“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老話說得好,錢能串起關係,也能暴露人心。

小時候,母親常叮囑我,做人要獨立,不可依附於他人,否則遲早淪爲別人手中的棋子。

她的話一直深深刻在我的腦海裡。

我叫蘇晴,28歲,獨生女。

父母早年離異,我跟着母親長大,見慣了生活的艱難,也懂得靠自己纔是最踏實的。

大學畢業後,我拼命工作,攢夠了錢,在城裡買了自己的小公寓,終於擁有了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空間。

但世事難料,當我以爲自己的人生逐漸走上正軌時,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所有計劃——男友陸明的母親住院了。

原本這是一件需要家人共同面對的事,但他卻理所當然地把責任推到了我身上……

住院的消息傳來,陸明只輕描淡寫地告訴我:“媽住院了,接下來幾天你負責給她做飯吧,早中晚都要送到醫院去。”

他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彷彿這件事本就該由我承擔。

我愣住了,隨即笑了笑:“你是她兒子,醫院就在你公司附近,你送飯更方便吧。”

他皺眉道:“我工作忙,你有空就幫個忙,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早點適應吧。”

這一刻,我心頭涌上一股不適。

我們戀愛三年,他從未這麼理所當然地指派我做事。

可面對他的態度,我還是去了醫院。

病房裡,陸母臉色蒼白,但精神尚可,她見到我,只淡淡地說道:“來了。”

然後繼續刷着手機,沒再看我一眼。

我把熬好的粥放在牀頭櫃上,她嚐了一口,便皺起眉:“鹽放少了。”

說完,把碗推回給我。

我心裡一沉,但仍保持微笑:“可能是你口味重了,我明天調整一下。”

日復一日,送飯、洗水果、打掃病房……陸明只是偶爾來看看,而我卻成了醫院的影子。

直到一天傍晚,我提着保溫桶進病房,聽見陸母低聲問護士:“她就是那個做飯的姑娘吧?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能正式上門啊?”

我站在門口,手指不由得收緊了些。

做飯的姑娘?上門?原來,他們從未把我當成獨立的個體,而是默認我該承擔這個角色,像個保姆一樣爲他們服務。

回家的路上,天色漸暗,街燈亮起。

我終於意識到,哪怕我做得再多,他們也不會感激,而只會把這視作我的“責任”。

第二天清晨,我給陸明發了條微信:“我們分手吧。”

他很快打來電話,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只是幫忙做飯,你至於嗎?”

我笑了笑,語氣平靜:“不是幫忙,是被安排,是理所當然,是不被尊重。”

他沉默了許久,最後只丟下一句:“隨便你。”

掛斷了電話。

此後,醫院的路再與我無關。

我終於明白,女人不是天生的照顧者,更不是誰家的免費幫工。

人這一生,不僅要學會愛別人,更要學會愛自己。

“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

最後,我仍舊相信,這世間有真心,也有溫情。

但前提是,尊重是雙向的,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