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駕駛，未來不是“夢”
隨着蘿蔔快跑在多個城市的成功試運營，無人駕駛出租車服務的市場被“點燃”。圖/@蘿蔔快跑自動駕駛
現階段，無人駕駛技術能力尚未成熟，無人駕駛市場總體上處於探索階段。在無人駕駛商業化落地上，無人駕駛出租車服務被認爲是無人駕駛當下最具市場發展潛力的方向。
“無人駕駛運營第一股”來了！7月10日，背靠廣汽集團和騰訊控股兩大股東的如祺出行以Robotaxi（無人駕駛出租車）概念在港交所成功上市，一石激起千層浪。
2024年以來，無人駕駛領域可謂熱鬧非凡。在如祺出行之外，文遠知行、小馬智行、黑芝麻智能等一衆自動駕駛企業相繼加速“駛向”資本市場。百度在武漢推出“蘿蔔快跑”無人駕駛網約車，引發全網圍觀熱議。北京、上海、深圳、廣州等城市紛紛出臺利好政策，搶佔無人駕駛產業發展高地。
從技術創新到商業落地，關於無人駕駛的暢想正一步步地被實現。
百度“十年磨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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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一輛沒有人操控方向盤的汽車裡，什麼都不需要去做，只是坐着，汽車便會帶你去到想去的地方。當然，此前你已經通過相關App輸入了出發地和目的地。這是不是很像科幻電影中的場景？然而，它卻是真實存在的。
7月中旬，百度旗下的自動駕駛出行服務平臺“蘿蔔快跑”走紅。如果你體驗了一把蘿蔔快跑，就會發現以上科幻味兒十足的場景不再是“未來時”，無人駕駛走入人們的日常生活已是“現在進行時”。
截至2024年上半年，蘿蔔快跑已在全國11座城市開放載人測試運營服務，並在北京、武漢、重慶、深圳、上海開展全無人自動駕駛出行服務測試。
在武漢，你想招呼一輛蘿蔔快跑的無人駕駛出租車來接自己，並不是一件難事。相關數據顯示，武漢是蘿蔔快跑投放無人駕駛汽車最多的城市，約投放有400多輛。7月上旬，蘿蔔快跑在武漢的訂單量迎來了爆發式增長，其單車單日的訂單量超過20單，市場的接受度和認可度正在穩步提升。“打無人車、逛大武漢”，成爲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5月，百度還在今年的ApolloDay發佈了第六代蘿蔔快跑無人駕駛汽車——頤馳06，車上搭載全球首個支持L4級別無人駕駛應用的自動駕駛大模型。“我們的目標是，到2024年底，蘿蔔快跑將在武漢實現收支平衡，並在2025年全面進入盈利期。”百度自動駕駛業務部總經理陳卓的話語顯示出百度苦盡甘來的信心。
早在2013年，百度便已開始佈局無人駕駛業務。其時，徘徊在十字路口的百度，選擇將發展戰略從“連接人與信息”延展到“連接人與服務”。“專注技術，信仰技術，相信技術可以改變世界。”百度董事長兼CEO李彥宏曾多次表示，這就是百度的使命。而在互聯網和傳統產業深度融合的歷史機遇面前，佈局無人駕駛業務是百度爲未來所作的一筆重要投資。
2014年7月24日，百度正式啓動“百度無人駕駛汽車”研發計劃。2015年12月10日，百度宣佈，百度無人駕駛汽車在國內首次實現城市、環路及高速道路混合路況下的全自動駕駛。那一年，百度無人駕駛汽車行駛在北京五環路及G7京新高速公路上，開創了中國無人駕駛汽車研發領域的三個“最”——路況最複雜，自動駕駛動作最全面，環境理解精度最高。2016年5月，百度與安徽省蕪湖市合作，共同打造了全球首個“全無人駕駛汽車運營區域”。
進入新世紀的第二個十年，放眼全球，自動駕駛技術都是汽車行業最熱門的賽道，汽車智能化的發展趨勢，引得一衆科技企業和車企投身於此。在百度之外，特斯拉、谷歌、蘋果、華爲、阿里巴巴、優步、英特爾等，都相繼入局。其中，百度是對此最爲執着的探索者之一。
2017年，李彥宏和百度無人駕駛汽車首次“出圈”了。在當年的百度AI開發者大會上，李彥宏通過與會場的視頻連線，讓所有人看到他坐在無人駕駛汽車裡暢行在北京五環路上。李彥宏隨後還透露，他因此收到了一張罰單，但卻十分開心。“如果無人駕駛的罰單已經來了，無人駕駛汽車的量產還會遠嗎？”他憧憬道。
同年，百度對其業務及資源進行整合，成立了智能駕駛事業羣組（Intelligent Driving Group，縮寫爲IDG），併發布了“Apollo計劃”，開放自動駕駛平臺Apollo。這是全球範圍內自動駕駛技術的第一次系統級開放。
自動駕駛的實現是一項龐大的系統性工程，即使是像百度這樣擁有全球領先AI技術的科技公司，也不可能一蹴而就。2021年，李彥宏首次明確了百度Apollo業務的三種商業模式：一是爲主機廠商提供Apollo自動駕駛技術解決方案；二是百度造車，端到端地整合百度自動駕駛方面的創新；三是嘗試Robotaxi，提供自動駕駛出行服務。
值得關注的是，去年8月，由百度和吉利合作的高端智能汽車機器人品牌“極越”，正式發佈了首款車型——極越01。百度與吉利在2021年便攜手打造新一代智能汽車品牌“集度”，最終“集度”變成了“極越”，主導方也從百度變成吉利。
不過對於百度來說，終究是邁出了造車的第一步，其曲折的造車之路總算走上了正軌。至此，百度的無人駕駛汽車業務在技術、產品與運營網絡建設等方面均取得了突破與發展。
8月22日，百度發佈最新財報。財報數據顯示，在自動駕駛領域，2024年第二季度，百度蘿蔔快跑供應的自動駕駛訂單約89.9萬單，同比增長26%。截至2024年7月28日，蘿蔔快跑累計爲公衆提供的自動駕駛出行服務訂單超過700萬單。“蘿蔔快跑取得了新的突破。”李彥宏說道，“隨着時間的推移，生成式人工智能和基礎模型對商業社會及日常生活所產生的革命性影響會越來越顯著。”
8月28日，以“進化·AI重塑智駕”爲主題的極越端到端AI智駕發佈會在成都舉辦。會上，極越正式發佈了全新V2.0版本軟件，並宣佈將在極越07上首發搭載。
在此次V2.0版本軟件中，極越PPA智駕升級爲ASD阿波羅高階智能駕駛，實現了“純視覺+端到端大模型”。極越成爲全球率先應用L4級自動駕駛大模型百度Apollo ADFM的智能汽車品牌。
“百度的目標是與車企合作伙伴持續思考和定義無人車，力爭其每一代產品成本下降一半、能力提升10倍。”百度集團副總裁、智能駕駛事業羣組總裁王雲鵬說道。展望未來，或許能夠實現有百度地圖的地方就有自動駕駛，從而改變人們出行方式這一願景，已經觸手可及。
商業化大幕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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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無人駕駛行業的發展，形成了兩條發展路徑：其一是以長安汽車等傳統車廠爲代表，通過不斷完善高級駕駛輔助系統（ADAS）技術，逐步提高汽車的自動化、智能化程度，向完全無人駕駛發展。其二是以百度等互聯網企業爲代表，通過提高移動式機器人深度學習能力和自主決策能力來完成無人駕駛汽車的各項任務，其核心技術是人工智能。
在業內，2016年被視爲“無人駕駛元年”，因爲在此前後通用、福特、寶馬、豐田等全球知名汽車製造商以及部分互聯網企業都在研發自動駕駛技術，與無人駕駛相關的各種事件與報道層出不窮。
2016年，在美國相關部門推動下，大衆、通用與豐田等20家車企簽下協議，宣佈在2022年9月前，將自動剎車系統（AEB）作爲標準配置，普及到美國市場全系車型；英國政府宣佈，於2017年開始在高速公路上測試無人駕駛汽車；通用對自動駕駛初創企業Cruise出手，開啓了自動駕駛領域的收購熱潮；谷歌無人車項目正式從谷歌X實驗室中剝離，成立新的無人駕駛公司Waymo，作爲Alphabet（谷歌母公司）的獨立子公司運營……
聚焦國內，在這一年的兩會上，李彥宏在上一年提交“中國大腦”的提案後又提交了一份關注無人駕駛的提案。他建議，對無人駕駛技術的研發和產業化應用做好頂層設計和科學規劃；儘快修訂和完善無人駕駛相關的法律法規，爲無人駕駛汽車的研發、測試和商業化應用提供製度保障；推進無人駕駛汽車相關技術標準的建立和完善；並積極組織開展無人駕駛汽車測試的試點工作。而自百度無人駕駛汽車完成在北京開放高速路的自動駕駛測試之後，更多的科技企業開始瞄準無人駕駛這一新賽道發力，搶佔無人駕駛產業制高點。
2016年底，參與百度無人駕駛汽車研發項目的彭軍與樓天城離開了百度，他們敏銳地察覺到自動駕駛已站上風口，開始了自行創業。小馬智行誕生，致力於提供安全、先進、可靠的全棧式自動駕駛技術。小馬智行是首個在中國落地的提供Robotaxi服務的公司，上線Robotaxi服務項目比百度還要早——2018年12月，小馬智行上線了PonyPilot。
目前，小馬智行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以及美國硅谷都設有研發中心。小馬智行是全球首家在中國和美國均推出無人駕駛出租車服務的公司，它也是國內首個獲得自動駕駛企業出租車經營許可的企業。
“小馬智行的核心業務有三類——自動駕駛出行服務、自動駕駛卡車和乘用車智能駕駛（POV）。”在彭軍看來，自動駕駛企業的核心在於技術和產品化，而自動駕駛技術現已進入全場景落地階段。換句話說，有了技術，並且具備將技術轉化爲產品的能力後，自動駕駛的商業化落地就不再是空談。
2023年8月，豐田汽車（中國）投資有限公司、廣汽豐田汽車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廣汽豐田）與小馬智行合作成立Robotaxi相關事業合資公司，計劃推出以廣汽豐田生產的豐田品牌純電動車輛爲原型車的Robotaxi車輛。
據介紹，如今有約200輛以雷克薩斯RX450h、豐田賽那爲原型車的自動駕駛出租車，已在北京、廣州、深圳、上海由小馬智行的運營平臺提供自動駕駛移動出行服務。
2017年，一家名爲“景馳科技”的初創企業也引起人們的關注。這家公司創立於美國，其幾位聯合創始人（王勁、韓旭、楊慶雄、陳世熹等）或來自百度無人駕駛事業部，或來自滴滴出行，均是自動駕駛領域及出行領域的風雲人物。作爲國內第一批研發自動駕駛技術的“探路者”之一，景馳科技的發展之路卻並不一帆風順。在經歷了與百度的知識產權訴訟紛爭、高管變動等事件後，景馳科技於2018年10月更名爲文遠知行。
2019年11月底，文遠知行推出了全國首個面向市民完全開放的Robotaxi商業化運營服務，覆蓋廣州黃埔區、廣州開發區144.65平方公里的核心城市開放道路。2020年，在運營一週年之際，文遠知行還與清華大學交通研究所共同發佈了中國首份Robotaxi乘客調研報告，報告顯示文遠知行Robotaxi服務已經積累下近三成忠實用戶，這些用戶每週至少乘坐一次文遠知行的自動駕駛出租車。
目前，文遠知行已進入自動駕駛商業化運營階段，形成自動駕駛出租車、自動駕駛小巴、自動駕駛貨運車、自動駕駛環衛車、高階智能駕駛等五大產品矩陣。文遠知行擁有中國、美國、阿聯酋、新加坡四地的自動駕駛牌照，其自動駕駛汽車正在亞洲、中東和歐洲的30個城市和7個國家進行試運行和商業試點。
在自動駕駛產業的大版圖中，自動駕駛芯片企業也不容忽視。地平線機器人和黑芝麻智能，這兩家企業均是智能駕駛芯片賽道的本土佼佼者，常被業內拿來作比較。
地平線機器人可謂是一家“披着硬件外衣的軟件算法公司”，致力於研發和提供車載智能計算方案，其早在2016年便率先提出了自動駕駛端到端的演進理念，並持續取得技術創新與突破。
黑芝麻智能則從針對自動駕駛自研的華山系列高算力芯片開始，其後又推出了武當系列跨域計算芯片，以滿足對智能汽車先進功能的更多樣化及複雜需求，包括自動駕駛、智能座艙、先進成像及互聯等。
2024年以來，中國自動駕駛行業迎來一波“上市潮”。在這波上市潮中，截至8月，共有9家國內自動駕駛企業陸續開啓了上市進程，小馬智行、文遠知行、黑芝麻智能、地平線機器人等赫然在列。其中，3家企業成功登陸資本市場，分別是速騰聚創、如祺出行和黑芝麻智能。此外，地平線機器人已完成境外發行上市備案，擬在港交所上市；小馬智行、文遠知行、Momenta等則已完成美股上市備案。
當百度不再“獨行”，經過近10年的孵化，中國自動駕駛迎來了商業化前夜，而自動駕駛企業隨着技術的日趨成熟與市場規模的持續擴大，將面臨更激烈的市場競爭。
無人駕駛跑出“加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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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地說，無人駕駛即完全自動駕駛，是自動駕駛技術發展的終極目標。在我國，L2級（輔助駕駛）已經實現大規模商用；L3級（有條件自動駕駛）進入了準商業化階段；L4級（高度自動駕駛）示範區規模持續擴大……這是一條奔向L5級（完全自動駕駛）的“進化”之路，目前看來，我們有理由相信，無人駕駛終將實現。
不過，現階段，無人駕駛技術尚未完全成熟，無人駕駛市場總體上處於探索階段。在無人駕駛商業化落地上，無人駕駛出租車服務被認爲是無人駕駛當下最具市場發展潛力的方向。這也是衆多企業把無人駕駛出租車服務作爲無人駕駛業務突破口的原因。
進入2024年下半年，深圳、廣州、北京、上海、武漢等城市紛紛出臺利好政策，通過政策引導、資金投入、基礎設施建設等方式，力爭打造自動駕駛產業高地。
7月，深圳發佈《深圳市加快打造人工智能先鋒城市行動方案》，明確深圳要建設智能駕駛全國示範區，爭創“智能駕駛先鋒”等“五個先鋒”，其中包括加快固定路線、封閉園區、無人出租車等應用的商業轉化；廣州發佈《廣州市智能網聯汽車創新發展條例（草案修改稿·徵求意見稿）》，擬支持智能網聯汽車在高速公路、機場、港口等交通樞紐以及城市公交、出租車等出行服務場景的應用；北京發佈《北京市自動駕駛汽車條例（徵求意見稿）》，對自動駕駛汽車的應用場景進行劃定，擬支持自動駕駛汽車用於城市公共電汽車客運、出租汽車客運（網約車）、汽車租賃等城市出行服務場景；8月，上海發佈《上海市交通領域大規模設施設備更新專項工作方案（2024-2027年）》，提出在具備條件的部分區域，積極試點智能網聯出租汽車，探索自動駕駛技術在出租汽車領域的應用。
而在自動駕駛商業化落地上，廣州、武漢等城市跑在了前面。作爲目前全國唯一一個L4級智能網聯汽車掛正式號牌開展商業化示範運營的城市，廣州集聚了文遠知行、小馬智行、滴滴沃芽、百度阿波羅、安途智行等一批無人駕駛頭部企業。8月，廣州市工信局官網掛出《關於促進汽車產業加快發展的意見 (公開徵求意見稿 )》(以下簡稱《意見》)。根據《意見》，廣州將全力打造具有國際競爭力的“智車之城”；到2027年，廣州全市汽車產業轉型升級初見成效，力爭L2（含）以上級別自動駕駛汽車新車佔比超過80%。日前，橫琴智能網聯自動駕駛汽車還正式開啓了遠程高度自動駕駛道路測試，橫琴粵澳深度合作區自動駕駛測試應用真正邁入了“無方向盤”的新時代。
近年來，坐擁“中國車谷”和“中國光谷”的武漢，其進擊“自動駕駛第一城”的腳步也不停歇，以Robotaxi爲代表的應用場景先行突圍，成爲業界關注的焦點。
2019年9月，國家智能網聯汽車（武漢）測試示範區於武漢經開區揭牌，成爲國內第六個、中部首個國家級智能網聯汽車測試示範區，也是全球最早頒發自動駕駛商用牌照的示範區。今年2月27日，百度“蘿蔔快跑”全無人自動駕駛汽車駛過武漢楊泗港長江大橋和武漢白沙洲大橋，武漢成爲全國首個實現智能網聯汽車橫跨長江貫通示範運行的城市。
公開信息顯示，截至2023年末，武漢累計開放測試道路里程已突破3378.73公里（單向里程），覆蓋武漢12個行政區，輻射面積約3000平方公里，觸達人口超770萬，開放里程和開放區域數量均位居全國第一。
8月，工信部等五部門發佈全國首批智能網聯汽車“車路雲一體化”應用試點城市名單，標誌着我國智能網聯汽車產業化進程邁出實質性的一步。在這份名單中，不僅有北上廣深、武漢，還可見到重慶、南京、蘇州、濟南、長春、濟南、合肥、福州、長春、長沙、成都、杭州-桐鄉-德清聯合體、十堰、鄂爾多斯等，實現了不同層級、不同類型的城市覆蓋。
所謂智能網聯汽車“車路雲一體化”，就是通過高精度地圖、傳感器、雲計算等新一代信息與通信技術，將人、車、路、雲的物理空間和信息空間融合爲一體，實現智能網聯汽車交通系統的安全、節能、舒適及高效運行的信息物理系統。簡單來說，即“聰明的車+智慧的路”。
“聰明的車”指的是具備高度智能化和自動化能力的汽車，“智慧的路”則是指配備了先進通信和感知技術的道路基礎設施。循着智能網聯汽車“車路雲一體化”發展路徑而行，已經成爲下一階段推動智能網聯汽車規模化、產業化應用的關鍵所在。
觀察“車路雲一體化”應用試點城市中的杭州-桐鄉-德清聯合體，便可一窺智能網聯汽車賽道的火熱態勢。2023年9月，3輛自動駕駛巴士駛上了杭州未來科技城的街頭，途經餘杭塘路、高教路、愛橙街、良睦路，這是杭州首條車路協同自動駕駛接駁示範線。
杭州人坐上了自動駕駛公交車上下班，截至今年6月底，共有2萬餘人次體驗了該線路。餘杭良渚遺址公園內的自動駕駛遊覽觀光線路也同步進入常態化運行，該觀光線路採用L4級別自動駕駛車輛，一天有14個班次。
在“中國民營快遞之鄉”桐廬縣，從去年起以快遞物流爲特色場景的試點應用已經開啓。今年，桐廬縣首批建設的智能網聯車五大應用場景正式發佈，包括智慧公交、城市物流、智慧環衛、智慧出行、智慧景區等。
8月27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了“推動高質量發展”系列主題新聞發佈會。公安部交通管理局局長王強在發佈會上表示，公安部正在積極推動道路交通安全法的修訂。同時，公安部也在積極推進《智能網聯汽車運行安全測試技術要求》等8項國家標準，《智能網聯汽車運行安全公共道路測試場景要素及設置要求》等10項公共安全行業標準的起草制定工作。並且，公安部將聯合工業和信息化部等部門，推動建立全國統一的自動駕駛汽車技術標準體系。加快相關的法律規範和行業標準體系的建設，爲實現自動駕駛汽車的商業化和規模化應用落地提供了管理保障，使得自動駕駛的產業生態進一步完善。
一場革命性的變革，正在汽車行業發生。自動駕駛是新質生產力在交通出行領域的深入探索，它也將深刻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或許有一天，我們就會像電影《第六日》中展現的那樣坐着無人車出門，像施瓦辛格那樣與汽車“對話”。科幻照進現實，已經不遠了。
（文章來源：《創意世界》2024年10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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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校：苑寶平，審讀：郭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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