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加班到深夜,我偷偷去她單位送夜宵,推門的那刻我心酸不已

李陽是個典型的普通上班族,生活中不喜歡麻煩別人,也不喜歡太多的社交圈,和老婆小玲結婚已經三年,日子過得平淡無奇,但也挺幸福。他每天早九晚六的工作,老婆小玲則是一名項目經理,工作性質比他忙得多。尤其是最近,小玲所在的公司有個大項目在緊張進行,每天加班到深夜幾乎成了常態。李陽並沒有太多抱怨,畢竟結婚三年,他早已習慣了這個模式,雖然偶爾也會覺得寂寞和心疼,但更多的時候,他選擇默默支持。

說實話,李陽很清楚,老婆的工作有多辛苦,尤其是臨近年終,項目的壓力更大了。小玲性格堅韌,工作上也非常上進,幾乎從不讓自己輕鬆一刻。可是他作爲丈夫,心裡其實是有些不安的,尤其是當他看到老婆從公司回來時那一臉疲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這天晚上,他正在家裡準備晚飯,剛好接到小玲的電話。電話那頭,小玲的聲音聽上去依舊很疲憊:“陽子,今晚可能又要加班,估計得很晚才能回家,你先吃吧,別等我了。”

李陽低聲應了句“好”,掛了電話。他看了看餐桌上的飯菜,想着老婆常常加班,心裡不禁一陣嘆息。他知道,小玲的工作壓力大,但更多時候,他心裡是酸的——老婆忙得沒時間顧家,而他呢,也只是一個人在這裡默默等着她回來。

“她是不是有點太累了?”李陽突然問自己,心裡一陣難受。於是他做了個決定——今晚,他要去小玲的公司,給她送去一份熱乎乎的夜宵。

李陽從廚房收拾了下餐具,簡單做了兩個老婆喜歡的菜,準備了一杯熱湯,帶着溫暖的心情出發了。車開得並不快,沿途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卻總給人一種孤單的感覺。李陽想到小玲正在那間燈火昏黃的辦公室裡,想着她是不是也有點想家,心裡不禁涌上了一股複雜的情緒。

但他並沒有把這些情緒表露出來,只是默默駕駛着車,向着小玲的公司駛去。

車子停在小玲公司樓下時,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這個點兒,公司大樓的燈還亮着,尤其是頂樓的幾個窗戶,暖黃色的燈光顯得格外醒目。李陽提着保溫盒,快步走進了大樓。前臺值班的小姑娘見到李陽,笑着問:“您是來找人的吧?”

“嗯,找我老婆,小玲,她還在加班吧?”李陽客氣地問了一句。

小姑娘笑了笑,“小玲姐真拼啊!您是她老公?嘖嘖,還送夜宵來,真有心。”她指了指樓上,“頂層,左邊第一間辦公室。”

李陽點點頭,提着夜宵上樓。電梯裡的倒影映着他手裡緊攥的保溫盒,心裡琢磨着,小玲一定沒吃飯吧,她忙成那樣,哪兒顧得上吃呢?想着老婆看到他突然送來的熱飯菜時的驚喜表情,他的腳步越走越快。

到了辦公室門口時,李陽的動作放輕了,怕打擾到加班的同事們。

門虛掩着,透過縫隙,他能看到裡面的情景——而這一看,卻讓他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屋裡,小玲正坐在桌旁,手邊放着一杯剛拆封的奶茶,旁邊站着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穿着休閒襯衫,微微低頭,笑着跟小玲說話。那男人的手隨意地搭在小玲的椅背上,動作看起來自然得很,而小玲的臉上也是他許久沒見過的放鬆神情,甚至還帶着點羞澀的笑意。兩人離得很近,近得讓人覺得有些刺眼。

李陽站在門外,突然覺得手裡的保溫盒有點沉。他沒有立刻推門,而是屏住呼吸,看着屋裡的一舉一動。那男人湊近了一點,似乎低聲說了句什麼,小玲擡起頭,抿嘴一笑,輕輕拍了那男人一下,帶着點撒嬌的意味:“別鬧,正經點兒。”

這個動作徹底刺痛了李陽的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站穩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本來以爲,小玲正在辦公室裡孤單忙碌,甚至可能連飯都顧不上吃,而他這一趟來,是想給她送一份溫暖。可眼前這一幕,卻讓他的心像被冷水潑了一樣,涼到了底。

“他們這麼親密,是不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一個念頭從他腦海中閃過,李陽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保溫盒的提手。

他深吸了一口氣,擡手推開了門。

屋裡瞬間安靜了。小玲猛地回頭,看到李陽,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即恢復了平靜,站起身來:“陽子?你怎麼來了?”

李陽低頭看了看手裡的保溫盒,勉強擠出一絲笑:“給你送點夜宵,怕你餓着。”

小玲走過來,接過保溫盒,笑着說:“這麼晚還跑一趟,辛苦了啊。你看,我這不是剛喝了點奶茶嗎,不用太擔心。”

李陽擡眼掃了那個男人一眼,對方也正看着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毫無避諱的意思。小玲似乎看出了氣氛有點不對,連忙解釋:“哦,陽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新來的同事,叫阿峰,這段時間大家都忙,他剛幫我處理了一些文檔,順便聊了幾句。”

“哦,新同事啊。”李陽點了點頭,語氣聽不出情緒。

阿峰主動伸手打招呼:“姐夫好,我聽小玲姐經常提起您,說您做飯特別好,今天算是有幸見着了。”

李陽看着那隻伸過來的手,卻沒有伸手回握,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小玲挺累的,工作上的事兒別都壓她一個人身上啊。”

阿峰收回了手,笑得依舊隨意:“放心吧,我和小玲姐配合得挺好的。”

這句話聽在李陽耳朵裡,格外刺耳。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看了小玲一眼:“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早點回家,別太晚了。”

沒等小玲說什麼,李陽轉身走出了辦公室。走廊的燈光冷冷的,彷彿也帶着幾分壓抑。他提着空了的保溫盒,心裡五味雜陳,說不清是生氣還是難過,只有一種無力感在胸口涌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