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給搭夥大媽每月5000,1個月後大媽狼狽逃離:給1萬也不伺候了

大爺給搭夥大媽每月5000,1個月後,大媽狼狽逃離:給1萬也不伺候了

“搭夥好搭心難合,拿錢辦事最怕心堵。”

我叫李桂蘭,湖南湘潭人,今年61歲。

老伴在我五十出頭那年因病去世,兒子兒媳工作在外,孫子都已經上初中了。

平日一個人守着個小院子種菜,喝茶,日子清淨卻難免寂寞。

去年冬天,鄰居王嬸介紹了一個“搭夥”對象:錢國政,65歲,退休企業幹部,一個人住在縣城新小區,退休金八千,腿腳利索。

他主動開條件:“桂蘭啊,我每月給你五千生活費,幫我做飯洗衣,一起過個伴兒,也不耽誤你孩子家。”

我猶豫了兩天,還是點了頭。

圖什麼呢?圖有人說說話,也算老來有個照應。

搬進去第一天,他的家裡整潔乾淨,茶几上放着保健品,客廳還飄着香薰味。

他笑得很熱情:“桂蘭,歡迎入住新生活。”

我還真挺感動的,想着老錢這人有品位。

可第二天,我就看出了“門道”。

早餐我煮了小米粥,他嫌稀了,說他必須吃“金龍魚大米熬的有點米油的粥”;雞蛋我煮了兩個,他說一個足夠,說我“浪費”;我穿着舊棉衣拖地,他皺眉:“你以後能不能穿整齊些,咱也是有檔次的人。”

我還以爲他是嘴碎,忍了。

一週後,他家親戚來串門。

他特意叫我“收拾得像點兒”,客人來時,他介紹我:“這是桂蘭,來搭夥的,做飯洗衣很利索,我一個月五千給她,不賴吧?”

我心裡“咯噔”一聲。

我不是請來的鐘點工,我是個跟你搭伴過日子的女人,怎麼成了“花錢僱來做事”的人?

我開始留意他的生活習慣。他每天早晨吃保健品比吃飯還積極,一整天不是刷理財,就是數錢點卡。

飯菜我晚做十分鐘,他就不高興:“這都沒時間觀念”;洗衣服沒用藍月亮洗衣液,他抱怨沒香味。

更讓我忍不了的是,他竟然在我的手機上偷偷裝了定位App,說是怕我“亂跑”。

我當場火了:“我拿你五千,是搭夥,不是賣身。”

他卻淡淡說:“我花錢,當然得知道花哪兒去了。”

那晚我回房收拾東西,他還攔我:“你現在走,是毀約。”

我冷笑:“五千塊買不到我桂蘭的自由和尊嚴。”

我回到自己家那晚,坐在老藤椅上,泡了壺烏龍,看着窗外月亮,眼淚悄悄流了下來。

但我沒後悔。

我才明白,有錢買不來平等,有伴未必就有溫情。

隔天王嬸來敲門,說老錢託她帶話:“只要她回來,一個月給一萬,不還嘴。”

我笑着搖頭:“告訴他,給兩萬,我也不回。鍋我能自己刷,話我能找鄰居聊,可人這一輩子,最怕把自己活成別人用錢衡量的工具。”

“搭夥如同做買賣,不掏心就別隻掏錢。”

有些人打着“養老搭伴”的名義招人伺候,還想拿錢指人鼻子說教。

搭夥不是買保姆,五千不是主子賞銀。

要的是心和理解,不是飯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