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女婿家2年,無意聽到他和女兒的對話,我留下20萬去了養老院
住女婿家2年,我無意間聽到他和女兒的對話,第二天我留下20萬去了養老院
“人老了,不是怕沒飯吃,是怕沒地位。”
我叫沈秀蘭,年輕時是小學語文老師,丈夫早逝,我獨自把女兒沈婉怡拉扯大。
她爭氣,考上了大學,後來嫁給了一個叫李文昊的男人,在蘇州定居。
我退休後身體還算硬朗,原本打算自己住,但女兒堅持讓我搬來,說“媽你一個人太孤單,住我們家熱鬧。”
我猶豫了一陣,還是搬來了。那年我剛滿七十。
李文昊是個體面人,做工程項目,平時話不多,但對我也算客氣。
婉怡工作忙,家裡大事小事我都幫着操持,買菜做飯、接送外孫,樣樣不落。
住了兩年,我自覺沒給他們添麻煩,反倒像個免費保姆。
直到那天晚上,我無意間聽到他們的對話,心像被針紮了一下。
那天我起夜,路過客廳,聽見婉怡低聲說:“媽年紀大了,身體也開始不行了,文昊,要不我們請個護工吧?”
李文昊沉默了一下,說:“護工也得花錢。你媽不是還有點積蓄嗎?她不是說有二十萬養老錢?她要是真住我們這兒,就該出點。”
我站在門口,腳像灌了鉛。
婉怡輕聲說:“她的錢是她的,她願意怎麼用是她的事。”
李文昊冷笑:“那她就別住我們家。你看看她現在,飯我媽不做了,孩子你也不管了,全是她在撐着。她不出錢,憑什麼我們養她?”
我沒再聽下去,悄悄回了房間,心裡像翻了五味瓶。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做了早餐,像什麼都沒發生。
婉怡還在睡,李文昊出門前跟我點了點頭。
我看着他背影,心裡一陣酸楚。
吃完飯,我回房間,拿出存摺和身份證,收拾了幾件衣服。
然後在餐桌上留了一張紙條:“婉怡,媽去養老院了。你們有你們的生活,媽不想成爲負擔。桌上是二十萬存摺,密碼是你的生日。謝謝你們這兩年的照顧。”
我拎着行李出了門,陽光很好,但我心裡卻冷得像冬天。
養老院是我提前考察過的,環境不錯,服務也周到。
我住進去後,每天有人陪着聊天、打牌、做操,日子過得安穩。
婉怡來找我那天,眼圈紅紅的:“媽,你怎麼能這樣走?”
我笑了笑:“媽老了,不想再聽人背後算計我值不值錢。”
她低頭不語。
我拍拍她的手:“婉怡,你是個好孩子,媽知道。只是有些話,你聽到了,也許就不一樣了。”
她哭了:“媽,對不起。”
我搖頭:“不怪你。人心不是一天變的,媽只是想給你們一個輕鬆的選擇。”
後來,李文昊也來過一次,帶了些水果。
他沒說話,只是把東西放下。
我看着他,淡淡地說:“文昊,謝謝你這兩年。”
他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知道,這就是我們之間最體面的告別。
“親不親,錢來分;敬不敬,看嘴根。”
人老了,不怕吃苦,就怕被人當成負擔來算計。
你說我住你家是捷徑,我說我走是尊嚴。
二十萬不是買路錢,是我最後的體面。
別拿孝順當交易,別把親情當賬本。
算盤打得響,心也涼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