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罷工”,小區停擺!紅谷一品上演現實版“分手大戲”,體面爲何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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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業與業主的“分手大戲”:當體面成爲奢侈品
8月1日的紅谷一品小區,垃圾堆積如山,電梯停運,水電供應岌岌可危。居民們提着水桶上下奔走,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氣味——這並非天災,而是物業公司“某森物業”突然撤離的“人禍”。
物業與業主的“分手大戲”,以一種近乎慘烈的方式拉開了序幕。
導火索,點燃於7月29日。
某森物業一紙公函送達小區業委會,宣佈將於兩天後停止服務。理由直指業委會:不僅未倡導業主繳費,甚至有成員在業主羣公開鼓動拒繳物業費,“製造業主與物業和開發商的對立矛盾”。物業將經營困境歸咎於業委會的“煽動”。
業委會迅速反擊。8月1日,公告赫然同意物業退出,同時痛斥其服務低劣、拒不配合監督、存在多項違規。指責與控訴,如兩股反向的激流猛烈對撞。
表面劍拔弩張的背後,是早已暗流涌動的積怨。紅谷一品小區,這個總建面60萬平米、擁有兩千餘戶居民的高端社區,自2019年首批交付起,便與“高品質”的宣傳漸行漸遠。
新房發黴漏水、車位“只售不租”、幼兒園入學難、泳池髒亂差、違規搭建叢生……業主的不滿如雪球般越滾越大。而物業費標準卻不低——高層洋房達3.2元/㎡/月,恆溫洋房最高近4元/㎡/月,百平住宅每年近四千元,服務卻難副其價。
更耐人尋味的是物業公司的“變局”。某森物業本就是開發商“江西某森實業集團”的親生子,血脈相連。然而今年5月,它突然大幅減資,從200萬元驟降至20萬元。7月下旬,原股東全部退出,一家由個人謝某蓮控股的“某森綠建服務”成爲唯一股東。這一系列動作發生在撤場前夕,如風暴來臨前詭異的寧靜。
當物業與業委會的關係破裂,“體面分手”爲何如此艱難?又如何避免兩敗俱傷的結局?
開發商與物業的“父子關係”是首要病竈。血脈相連導致監督失效,物業常優先維護開發商利益,如強推車位銷售。業主天然的不信任感,讓雙方關係從起點便埋下地雷。
物業費收繳率低更是惡性循環的扳機。服務差導致業主拒繳費,收入銳減又迫使物業壓縮服務成本,服務質量進一步下滑。某森物業直指業委會成員鼓動拒費,雖方式欠妥,卻折射出收費難的殘酷現實。物業生存根基動搖,撤場有時是無奈選擇,但突然“罷工”則是對業主的極端不負責。
業委會的稚嫩同樣不可忽視。成員多無專業經驗,監督尺度難把握。鼓動拒費雖可能出於義憤,卻逾越了法律邊界,也非解決問題的建設性途徑。如何在法律框架內有效制衡物業,是業委會的必修課。
“體面分手”,並非遙不可及的奢望:
1. 預警機制不可或缺:物業若決定退出,必須提前充分告知(法規通常要求提前數月),給業主留出應急與選聘新物業的緩衝期。某森物業僅提前兩天的“突襲”,無異於對業主生活的粗暴踐踏。
2. 第三方評估是公正的基石:交接過程應由街道、社區或專業機構監督,對設施狀況、財務狀況全面清點。避免雙方各執一詞,確保交接清晰透明。
3. “算清舊賬”方能幹淨切割:歷史欠費、預繳費用、公共收益分配必須徹底釐清。糊塗賬只會埋下新衝突的種子。政府介入下的“臨聘”物業交接,雖解燃眉之急,但舊賬未清終是隱患。
4. 溝通渠道必須暢通:雙方需建立有效溝通機制。物業需正視問題,主動溝通改善方案;業委會應依法理性維權,避免煽動對立。溝通的斷裂,往往是“戰爭”的前奏。
當地街辦與社區的及時介入,暫時穩住了紅谷一品的局面。某森物業在與“臨聘”新物業交接,設備、綠化、財務等細節仍在艱難協商中。小區即將啓動新物業的正式選聘程序,未來的路,仍佈滿挑戰。
紅谷一品的“分手大戲”,撕開了物業與業主關係脆弱的傷疤。它警示我們:物業服務從不是單方面的施與受,而是基於契約精神的共生關係。
當關系走到盡頭,“體面”的分手絕非示弱,而是對彼此付出和社區安寧最基本的尊重。畢竟每一次猝不及防的“斷供”,真正承受代價的永遠是普通居民日復一日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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