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婚分了80萬,回孃家媽媽問起存款,我說10萬,幸虧我這樣說了

我離婚分了80萬,回孃家媽媽問起存款,我說10萬,晚上聽見她跟弟弟說:只有10萬,不夠你買房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這句老話我從小聽到大,可誰能想到,離了婚回孃家,我竟成了家裡的一筆“潛在資產”。

錢,真是個試金石,能試出親情的深淺,也能試出人心的涼熱。

我叫蘇婉,今年三十三歲,江蘇揚州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普通女人。

大學畢業後在南京一家外企做行政,工作穩定,收入中等。

我和前夫林濤結婚五年,感情逐漸淡漠,最終和平離婚,分了80萬財產。

沒有孩子,也算乾淨利落。

離婚那天,我一個人坐在出租車裡,看着窗外的雨,心裡空落落的。

我決定暫時回孃家住幾天,緩一緩情緒。

媽媽接到我電話時語氣平靜,沒多問,只說:“回來吧,家裡還有你的位置。”

孃家在揚州郊區,是一棟老式的三層小樓。

我弟蘇明比我小四歲,大學剛畢業,在家待業,正準備買房結婚。

爸在外地打工,家裡只有我和媽、弟三人。

剛回家的那天晚上,媽媽給我做了紅燒肉和青菜豆腐湯,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

我吃得很香,心裡也暖了些。

吃完飯,媽媽坐在我旁邊,語氣輕描淡寫地問:“你離婚分了多少錢?”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直接。

我猶豫了一下,說:“就十萬吧,其他都給他了。”

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夜裡,我睡在小時候的房間,窗外風吹樹葉沙沙響。

我本來已經快睡着了,卻隱約聽見隔壁媽媽和弟弟在說話。

“她說只有十萬。”媽媽的聲音低低的。

“十萬不夠買房啊。”弟弟有些急。

“她肯定不止這些,你姐不是傻子。你多跟她親近點,房子這事不能拖。”

我一下子清醒了,心像被針紮了一下。

原來我在他們眼裡,不是一個剛離婚需要安慰的女兒,而是一張存摺。

第二天早上,弟弟突然變得特別熱情,給我端茶送水,還說要陪我去逛街。

我心裡明白,卻裝作不知道。

幾天後,媽媽又提起房子的事:“婉婉啊,你弟要結婚了,家裡條件一般,你要是能幫點忙……”

我笑了笑:“媽,我現在也不寬裕,工作還沒回去上,手裡就那十萬。”

她臉色有些不自然:“你不是在外企嗎?怎麼可能只有十萬?”

我語氣平靜:“離婚那點錢,我打算留着自己買個小房子,重新開始。”

她沉默了,弟弟也不再熱情。

那晚,我一個人去了市區的中介,看了幾套小戶型。

中介問我預算,我說:“八十萬以內。”

他笑着說:“這個價位可以選個不錯的單身公寓。”

我點點頭,心裡卻五味雜陳。

一個星期後,我搬出了孃家,租了市區的一間小房子。

媽媽打電話來,說:“你怎麼突然搬走了?”

我輕聲說:“媽,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沉默了幾秒,說:“你要是手頭緊,家裡還能幫你點。”

我笑了:“謝謝媽,我現在挺好的。”

其實我知道,她不是想幫我,是怕我真的不幫弟弟。

幾個月後,我在市區買了一套小公寓,用的是那80萬。

裝修簡單,但溫馨。

我重新開始了生活,工作也漸漸步入正軌。

有一天,弟弟打電話來:“姐,我結婚了,謝謝你之前沒答應幫我買房。”

我愣住了:“什麼意思?”

他笑着說:“後來我自己貸款買了房,也更努力工作了。你那天說要留錢給自己,我才明白,姐不是不幫我,是在教我成長。”

我掛了電話,眼眶有些溼潤。

故事的最後,我想說:“親情不是提款機,兄妹不是債主債奴。”

老話說得好:“人窮不怪親,心寒纔是病。”

誰若只認錢不認人,遲早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那份本該無價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