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歲,一直偏心小兒子一家,直到我患病後才發現他們是白眼狼
我56歲,一直偏心小兒子一家,直到我患病後才發現他們是白眼狼
“老來多偏心,心疼錯了人。”
我是許桂蘭,今年56歲,土生土長的川西人。
丈夫早年因病去世,我獨自拉扯兩個兒子長大。
許建國是大兒子,穩重吃苦,但話少,不會哄人;許建軍是小兒子,嘴甜會討喜,媳婦鍾婷也懂得在我面前陪笑。
從建軍結婚起,我心思都偏向他,房子、鋪面、養老錢,全是一股腦往他那邊傾斜。
當年分家產,大兒許建國一句話沒說,我卻把鎮上那間鋪面過給小兒子,還私下塞了幾萬“添補生活”。
建國什麼都沒要,他只說:“媽心裡有數,我不爭。”
我聽着心裡暖,又覺得他木訥,不懂搶就是不孝。
小兒子一家則越發“理所當然”。
家裡添個新冰箱、婆媳吵架、孩子報補習班,全是我出錢出力。
我甚至把退休金的一半固定轉去幫他們補房貸。
他們要,我就給,我以爲這是晚年幸福的保障。
直到去年初,我突然感到腹部絞痛,醫院檢查出肝部惡性腫瘤,需要住院手術。
我一邊流淚一邊撥通建軍的電話:“軍兒,媽病了,住院要人照顧。”
電話那端他猶豫了一下:“媽,這幾天婷兒加班,小寶也生病,我這邊走不開……”
我愣了半天:“媽病了你都不來?”
他只回了句:“實在顧不過來,你讓哥幫一把吧。”
我掛了電話,心頭髮涼。
一小時後,大兒許建國拎着包騎着摩托趕到市醫院,在我病牀前守了一整夜。
手術那天,他一直在手術室外坐着,不喝水不吃飯,臉凍得發紫。
出院那天我癱在病牀上問他:“你恨媽嗎?這麼多年我偏心你弟,你還來照顧我?”
他只是淡淡地說:“媽,你是媽,弟是弟。我做兒子的,不看過去看現在。”
我流淚了,第一次感到活了半輩子竟把最暖的人推得最遠。
回家後我身體虛弱,小兒一家卻沒來看過一次。
我聽說他們在朋友圈曬旅遊,曬海鮮大餐,就連我生日都忘了。
但大兒建國把我接回他家,換了新熱水器、買了按摩椅,媳婦每天做好三餐給我送來。
鄰居都說:“你兒子纔是貼心人。”
幾個月後,我決定把鋪面重新登記爲建國名下。
建軍得知後怒氣衝衝地跑來:“媽,那房子你早說給我了,怎麼又改口?”
我看着他:“軍兒,你媽生病你一句關心都沒有,房子,我不留給白眼狼。”
鍾婷翻了臉:“你這是偏心轉向了?建國就是會裝孝順。”
我語氣堅定:“真孝順不裝,媽這一病,看得最清。”
他們摔門而去,從此杳無音訊。
我晚年在建國家過得清淨安穩,孫子每天喊我“奶奶”,媳婦說:“媽,我們不求你給我們什麼,只求你好好活着。”
那一刻我淚流滿面——不是病痛,是悔。
老話說得明白:“養兒不防老,識人才能穩。”
給錢不一定買來情分,偏心也未必換來感恩。
老來才醒悟,有些人嘴甜心冷,有些人話少心熱。
疼錯了人,賠的不只是錢,是整顆心。
晚年最怕的,不是孤獨,是看錯了人還死撐着不醒。
別等生病那天才懂,有人值得,有人只適合遠着供着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