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兒子進入父親小妾房間,小妾耳邊一句話,嚇得他拼命跑
說到陳昇,在慶門縣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從父親那裡繼承的一家小當鋪起家,經過三十多年的苦心經營,已經成了方圓百十里最大的當鋪,光是分號就開了五家,同時還經營藥材生意,絕對是慶門縣第一大戶。
年近六十的陳昇膝下有一獨子,名叫陳友定,早年間,陳昇忙於生意,無暇管教,妻子柳氏中年得子,自是嬌生慣養,要什麼給什麼,妥妥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等生意走向平穩,陳昇有時間管教兒子的時候,他卻發現,兒子友定早已不是那個任他隨意打罵的小屁孩兒了,已經是一個快二十歲的小夥子了。
在蜜水裡泡大的陳友定,雖然長得玉樹臨風,可整日裡和一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被這幫人勾搭着,吃喝嫖賭無所不能,氣得陳昇老淚縱橫,可又能怎麼樣呢,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教訓的狠了,妻子死命攔着,說陳昇是要斷她的後,替兒子還了幾次賭債和嫖資之後,陳昇對這個不肖子孫徹底失望透頂,擔心自己百年之後,這個兒子會把家產敗乾淨,這樣他死不瞑目呀。
跟隨陳昇多年的老管家看透了他的心思:
“老爺,您爲何不再納房妾,生個兒子,好好教化,這樣,您百年之後也就後繼有人了!”
陳昇盯着老管家看了半天,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事兒宜早不宜遲。”
陳昇在納妾這件事兒上展現出了年輕時的魄力,很快選定目標,就是每天給當鋪做飯的丫頭小翠,小翠自小就失去母親,由父親一個人拉扯長大,現在父親臥病在牀,她一個人靠爲當鋪夥計做飯養家餬口。
陳昇瞞着夫人,一邊讓媒婆上門說親,許諾重金,一邊派人嚇唬,一個貧困交加的農村人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手段,很快就同意了婚事。
等夫人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陳昇已經在外面買了一處房子,和小翠拜堂成親了,真可謂老樹發新芽,支棱起來了,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暗地裡卻傷透了一個人的心。那個人,就是當鋪的掌櫃,李存良。
原來,李存良早就看上了小翠,平日裡對她是噓寒問暖,百般照顧,小翠也漸漸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礙於別人的眼光,不敢表明,兩個人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的距離,沒想到這層紙卻被老爺陳昇捅破了,搶先摘了桃子。
新婚之夜,李存良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進了別人的洞房,他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忙前忙後地操持着,等小翠入了洞房,李存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用酒精送別了自己的戀情。
陳昇不打招呼就納妾的事兒妥妥把夫人給惹火了,可她又能如何呢?咽不下這口氣的夫人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讓兒子陳友定出馬,三天兩頭到他爹的別院裡溜達溜達,噁心他。
陳友定果然不是一般的敗家子,憑藉帥氣的外表和這些年學會的撩妹技能,沒多久就把小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撩撥得火急火燎的,他對這個敗家子是又愛又恨。
這天,趁着老爹外出,陳友定再次走進小翠的院子,看到小翠正在藤椅上躺着曬太陽,陽光灑在身上,看得陳友定心裡癢癢,他悄悄走過去,脫下小翠的鞋子,抓着小腳把玩。
小翠醒來,看到陳友定心急難耐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擡起腳輕輕踹了陳友定一下,這小子心領神會,一把抱起小翠,走進屋裡......
沒多久,陳昇得到一個好消息,小翠懷孕了,他歡天喜地,送了小翠不少的好東西,可只有小翠心裡知道,他懷的是誰的孩子。
現在的小翠滿腦子想的都是和陳友定私奔,從此上兩個人的世界,她再也無法忍受每天早上起來,身邊躺着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現在她懷裡身孕,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孩子是陳友定了,目前她只有一個選擇,找個機會和陳友定雙宿雙飛,逃離這個家庭,如果她和陳友定的醜事暴露,下場如何,她連想都不敢想。
可當她把私奔的事給陳友定當面提出的時候,此時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渣男:
“你憑什麼斷定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種,你天天和那個老頭子睡一個被窩,我來一次就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我心裡還沒數嗎,你父親是什麼樣子我還不知道,就是你的種,你別不承認!”
“哈哈,就算是我的,那又如何,我可不能就這樣白白走了,扔下這萬貫家私給別人,再說了,你懷的真是我的種,他長大後繼承家業,不還是我的嗎,哈哈,我簡直是太聰明瞭!“
小翠當場僵在那裡,如同墜入冰窟。
“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醜事兒,我就要浸豬籠了”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面對這個毫無擔當的男人,小翠想死的心都有,她撲上去抱住陳友定的後背,哀求他務必帶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可陳友定這個負心漢厭煩地把她甩開,沒想到,用力過猛,小翠站立不穩,一跤摔倒,太陽穴正好撞到桌角上,頓時鮮血直流,很快沒了氣息,陳友定抱着小翠嚇得手足無措,恰在此時,父親陳昇推門而入,看到自己的兒子抱着自己倒在血泊中的小妾,瞬間明白了一切,他氣得渾身哆嗦,從櫃子裡取出一把隱藏的獵槍,裝子彈上膛,就要對兒子開火。
陳友定沒想到父親這次能發這麼大的火,嚇得抱頭鼠竄,陳昇在後面追,陳友定在前面跑,畢竟年老了體力不濟,後面的陳昇踉踉蹌蹌,一不小心被凳子絆倒,手中的獵槍轟的一聲,好巧不巧正中陳友定的後背,幸虧只是打中肩膀,他啊的慘叫一聲,也不敢回頭,奪門而出。
此時的陳昇已經嚇呆了,他雖然對這個敗家子極度失望,可虎毒不食子,他拿出獵槍也就是一時氣急,嚇他一下,絕對沒有要殺子的念頭,這下子再也說不清了。
這聲槍響,瞬間驚醒了很多人,紛紛走進院子,陳昇這才清醒過來,急忙收起獵槍,對來人說,小翠起夜,不小心撞在桌角上,就此殞命,陳昇表現得痛不欲生,其餘人雖聽到槍聲,礙於他的勢力,也不敢胡說,只有他的當鋪掌櫃李存良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小翠,心裡在滴血。
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成了別人的小妾,眼睜睜看着她倒在血泊裡,卻是無可奈何,雖然是堂堂的當鋪掌櫃,可他有什麼辦法了,他奮鬥多年才走到這個位置上,陳昇一句話就能讓他打回原形,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替老闆收拾殘局。
此時的陳友定,早已從家中偷了不少金銀細軟,連夜跑得無影無蹤,父親陳昇這一槍徹底把他打醒了,這個家是不能呆了,從此遠走天涯。
經過李存良的上下打點,小翠的父親得了一筆好處,對女兒的死一個屁都不敢放,衙門一幫人也人人發財,這件事兒如同沒有發生一樣,任憑陳家一抔黃土把小翠埋了。
經過這番折騰,陳夫人很快病倒,不到半年就蹬腿走人了,在連番的打擊下,陳昇從此一病不起,李存良像親兒子一樣侍奉在牀前,端茶遞水,尋醫問藥,把陳昇侍奉得十分妥帖,甚至每天睡在隔壁房間,聽到裡屋有動靜,立馬起來問候。
兒子沒有,老婆和小妾也先後走了,孤家寡人的陳昇沒想到李存良能侍奉牀前,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經過兩年的考察,他對李存良非常滿意,最終,當着族人的面,把李存良收爲義子,改名陳存良,家業由他打理和繼承。
萬萬沒想到,剛剛立下遺囑不到兩個月,陳昇漸漸病情加重,到了口不能言的地步,最終連牀都下不來了,而義子陳存良對他的態度也開始變冷,熱湯熱飯也沒了,牀前的飯餿了都沒人喂一口,可憐的陳昇掙扎着從牀上爬下來,想要口水喝,嘶吼了半天也沒人答應,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獨自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沒了聲息。
陳存良風風光光地爲義父辦了一場葬禮,扎紙擺滿了一條街,哭喪的人不下上百,陳存良哭得幾近昏厥,旁觀的人紛紛誇讚陳昇收了一個孝順的兒子。
葬禮過後,陳存良把當鋪的人員進行了大規模地調整,把很多老人都趕了出去,此時的當鋪和陳家沒有半分關係,在他的打理下,生意是更加地紅火。
多年後的一天,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走進陳家當鋪,剛坐下就點名讓掌櫃的出來見他,夥計一看形勢不對,急忙把陳存良叫出來,擡頭一看。
“這不是友定少爺嗎,什麼風把您吹回來了,多年不見,您老風采依舊啊!”
“李大掌櫃,不對,應該是陳大掌櫃,你這手玩得漂亮啊!“
“友定少爺,咱們到後堂說話”
來到後堂,陳友定單刀直入:
“這麼多年,勞你照顧着我們家的生意,現在我回來了,是不是該我來管管了?“
“那是,那是,您是正兒八經的大少爺,這些年,承蒙老爺信任,讓我當這個掌櫃的,今兒您回來了,我就安心了,這樣,明天晚上,我把族裡的老人都請過來,當着大家的面,我規規矩矩地把這個家業轉交給您,你看如何?”
陳友定這次回來奪權,本以爲要經過一番周折,沒想到如此順利,當着全族人的面,我看誰敢不認我這個大少爺。
“好,一言爲定,明天晚上,不見不散,你仁義我也不含糊,我當了家,這個掌櫃還是你來當”。
第二天掌燈時分,陳友定如約來到陳家堂屋,這裡卻是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正在疑惑,是不是自己來早了,突然,腦袋上中了一悶棍,直接躺倒在地上,擡眼望去,陳存良手持木棍,惡狠狠地瞪着他。
“你們爺倆禍害了小翠還不罷休,還要了她的命,今天老子就要爲她報仇”
陳友定捱了一棍,頭昏腦漲,他想不明白,陳友定爲何要給小翠報仇。
“要不是你們狗爺倆,小翠早就成了我的女人,如今被你們狗爺倆害死,我一定要爲她報仇,你老爹已經死在我的手裡,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很好,很好!”
陳友定現在終於明白,小翠在父親陳定眼裡,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在他陳友定的眼裡,是他報復父親的工具,而真正愛小翠的,是眼前這個人,爲了小翠,他至今未娶,爲了替小翠報仇,他可以多年隱忍。
想到這裡,陳友定也不再掙扎,多年漂泊,吃喝嫖賭抽,已經掏空了他的身子,他再也沒有氣力掙扎,苦笑着閉上眼睛:
“我該死,我們都該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