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廣東一公司領導親媽不要,後媽照顧14年,從沒見過父親蹤影
“打錢打什麼錢,老子給你打過錢嗎?滾!”
父親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
那我這麼多年的生活費到底是誰給的呢?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頭好像被猛的敲了一棒。
10歲時我剛從河裡摸魚回家,興奮的大叫道:“媽,我抓到魚啦,今晚喝魚湯!”
媽媽低聲咳了咳:“知道了,今晚給你燉魚湯。”
我緊皺了眉頭語氣擔心的問:“媽媽?病還沒好嗎?怎麼感覺這段時間你瘦了好多!”
媽媽聞言愣了愣語氣隨意道:“你這孩子淨瞎操心,身體好着呢。”
這時家裡突然來了不速之客。
我的父親,外出務工,一年見不到幾面,生活費還經常拖欠我們娘倆,搞得我們娘倆生活拮据。
他的身旁跟着一個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看着溫婉知性。
一進門父親滿臉不耐煩的直言道:“劉志剛,快收拾你的東西,跟我進城居住生活。”
我疑惑的看向媽媽:“什麼意思?我走了,那我媽怎麼辦?”
媽媽低着頭沒有直視我的目光回答道:“我跟你爸離婚了,那個女人是你新的媽媽,你以後跟他們倆一塊兒居住,她的名字叫張雅,喊張姨,快。”
我尖着嗓子大喊:“你不要我了嗎?”
媽媽眼淚浸溼她的面容:“不要了,你走吧。”
後來我便被父親強綁着送進了城市生活。
我三番幾次逃回農村老家,去找我的母親,讓她給我個解釋,卻發現家裡人走樓空,後來便放棄這個念頭。
在城裡居住時,我噁心後媽當三兒的行爲,經常辱罵惹怒她,這樣彷彿我心裡才能痛快。
一天我煩不勝煩的怒吼:“你能不能別管我?賤不賤啊?”
後媽不願與我爭執,依舊重複她的話語:“今天天氣冷,加身衣服。”
我見後媽無動於衷,猛的拿着門口的花瓶向她扔了過去。
花瓶瞬間砸到後媽的額頭,我看着額頭流下的鮮血,心裡彷彿暢快了一般。
晚上我喝完酒回到家,見後媽坐在客廳。
後媽見我回來立馬起身,溫柔的笑了笑說:“晚上吃過飯沒有?餓了吧,飯菜給你熱好了。”
我的靈魂深處良心彷彿在叫囂着,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從那以後我開始無意識的注意後媽在幹些什麼。
我發現她從早忙到晚,上完班回家之後便開始兼職做針線活,掙外快。
我不明白這麼忙幹嘛?明明我的父親每個月都會向我的卡里打錢。
我終於忍不住的向後媽開口直言詢問道:“每個月父親都會向我卡里打錢,我也不花你的錢,家裡錢明明夠,爲什麼把自己變得這麼累?”
後媽猛的意識到我在關心她,心裡一片柔軟:“你別擔心我,我總是閒不住。”
幾年後我與後媽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好,內心逐漸把她當成親媽,但我卻很疑惑,因爲這幾年總是不見父親的蹤影。
一次大學星期天放假,我與舍友逛街約飯,突然眼角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心裡吶喊大叫:“是我的父親!”我連忙追了過去。
我氣喘吁吁的攔着他連忙的問道:“爸這幾年你爲什麼不回家?”
父親看着眼熟的我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你這小子!說什麼胡話呢?回什麼家?滾一邊去!”
我十分不解:“那你每個月打錢是什麼意思?”
父親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打錢打什麼錢,老子給你打過錢嗎?滾!”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頭好像被猛的敲了一棒,恍然大悟。
我手抖的掏出手機,心神不寧撥打我後媽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後媽溫柔的聲音:“喂,怎麼了?是想張姨了嗎?”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沙啞:“想了,張姨,謝謝你這些年給我打的錢,謝謝您一直照顧我。
後媽聽完我的話,眼裡一片溼潤輕聲笑了笑說:“哎,志剛沒事的。”
後來大學畢業的我,抓住互聯網的機遇,在廣東創辦人工智能公司,拼命的喝酒拉生意與投資,一點一滴的把公司發展壯大,漸漸的公司逐漸步入正軌,成功上市。
我也認識了我現如今的老婆,美麗動人,我的生活與工作飛雲直上,受到衆人的嫉妒與羨慕。
但我心裡始終有一個心結,那就是我的親生母親究竟在哪?爲何不要我?我便命人偷偷調查。
大年三十時,我與妻子回到後媽家裡過年,妻子與後媽張羅着飯菜,我坐在客廳裡邊處理工作邊與她們閒聊。
我不經意的問:“張姨,現在我掙到了大錢,我早就跟你說,把你接到我們身邊,享享清福,你就不同意,或者您找個老伴也行啊!”
後媽聽我打趣她輕輕拍了我的肩膀:“我一個人習慣了,找什麼老伴,再說我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兒挺好的。”
初一晚上,我正在房間洗澡,手機在客廳裡放着,這時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後媽聽見手機鈴聲,向房間吆喝了一聲:“電話來了”,我順口說道:“幫我接一下電話,說不定是急事”。
後媽聞言接通了電話,電話的另一方開門見山說:“關於您讓我們調查您母親的蹤影,抱歉先生,這幾年你的母親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生活痕跡。”說完便掛斷了。
見我洗完澡出來,後媽沉默了一會兒,喊了聲我的名字:“志剛,我們談談關於你的母親,以及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媽沉默了良久,開口道:“14年前,你母親給我撥打了一通電話。”
劉志剛的媽媽帶着哭腔:“喂,張雅我快堅持不住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外出務工十幾年的張雅一聽閨蜜的情緒不對,立馬安慰道:“你先別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劉志剛的媽媽抽噎着說道:“我得了癌症晚期,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他爸爸在外面出軌,和小三兒生了一個兒子,他不要劉志剛,我兒子還小,不能讓他知道他爹不要他,這對他打擊多大啊”。
劉志剛的媽媽哭着繼續說道:“他不能既沒有爹又沒有媽。”
張雅得知從小長到大的閨蜜得了癌症心裡十分難過,可她必須堅強起來,緩了緩神:“你放心,你兒子我養了,以後我做他的媽媽,你把劉志剛他爹的電話給我,我把事情都給你安排好。”
劉志剛的媽媽漸漸的從悲傷中回過神,手抖着操作手機把劉志剛爸爸的電話推給張雅。
張雅撥通劉志剛爸爸的電話,開口直言道:“你跟我演場戲,我給你幾萬塊,並且從此以後劉志剛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
劉志剛的爸爸一聽錢多事少,還擺脫劉志剛那個拖油瓶,立馬滿囗答應。
於是便有了你小時候看見的那一幕,我和你媽媽組織那場戲只是爲了讓你心裡依舊相信媽媽還活着,爸爸也愛你。
我聞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過了很久開口詢問道:“那我媽在哪?或者說我媽埋在哪裡?”
後媽起身眺望窗外:“老家的後山上。”
第二天我與後媽動身回老家去祭拜我媽。
我哭着跪倒在我媽的墳前說:“媽這些年我錯怪你了。”
後媽摸了摸的我的頭:“這些年我把孩子照顧的挺好的,你當年交代我的事,我也完成了,您安息吧。”
後來的我花了一大筆錢命人整修了我媽的墳墓,以及用接下的餘生去報答孝敬我的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