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楊鈿甜的父親,入職離職動機很可疑
每個高調炫富的官員子女背後,往往都有涉嫌腐敗的父母,即便不是赤裸裸的貪污受賄,也總有違紀違法的問題。“天價耳環”女星黃楊某甜,沒能躲過網友雪亮的眼睛,再次驗證了這一“規律”。
近日,17歲新晉演員黃楊鈿甜因在成人禮上佩戴疑似價值不菲的奢侈品耳環而捲入輿論風波,網友質疑其家庭財富或與黃楊鈿甜父親楊偉曾經擔任公職有關。5月22日下午,四川雅安市聯合工作組在對黃楊某甜父親楊某在雅安工作期間及其涉雅的有關情況進行覈查後,通報覈查進展情況。通報稱,經覈實,楊某在雅工作期間未經手災後重建項目招投標,未涉及災後重建資金審批管理和慈善捐款。經覈查,楊某在雅工作期間涉嫌違規經商辦企業問題,在參加公開招錄公務員考試和工作期間涉嫌故意隱瞞違法生育二孩問題。對涉嫌違法違規問題,監察機關已立案調查,將依法依規嚴肅處理。
我去過兩次黃山,一次是1984年,一次是2009年。但是我都沒上黃山。這次,接待我的人對於我兩次到黃山而不上山表示詫異。我說我不上黃山是由於黃山太矮。對方問我上過多高的山。我說珠穆朗瑪峰,而且登頂過200餘次。對方不信,我說我有隱形翅膀,能助我飛躍珠峰。
世界上有兩種山,一種是自然界的山,一種是人生的山。我偏愛爬人生的山。我的書已經銷售出1.5億本,按每本1.5釐米的厚度計算,將它們疊置,相當於200餘座珠穆朗瑪峰。這兩天,《人民日報》一位記者採訪我,她對於我一個人寫《童話大王》半月刊寫了24年感到不可思議,我說這源於我有隱形的翅膀。
其實,所有人出生時,都擁有隱形翅膀——想象力,但是隨着年齡和知識的增加,絕大多數人的隱形翅膀會和主人分道揚鑣。沒有想象力這雙隱形翅膀,人就不能飛躍事業的巔峰,一生只能重複前人發明的知識,不能進行創造性勞動。
我的隱形翅膀是我的小學老師趙俐給我保留住的。記得二年級一次上課時,趙老師推薦我們看一本童話書,它的作者是張天翼。當時我正處於急於擺脫胡思亂想也就是想象力的年齡段,那時我回家對弟弟妹妹說得最多的話是“幼稚”。如果你對別人經常說“幼稚”兩個字,這就是你的想象力即將離開你的危險信號。換句話說,你已經到了人生最危急的關頭:當能進行創造性勞動的人還是當終生重複前人知識的人。我看了張天翼的這本童話,我覺得他比我還胡思亂想,而且他還把自己的胡思亂想出書了!從此,我的想象力再也沒有離開過我,使得我終生擁有了隱形的翅膀。好的童話就像一把鎖,能鎖住孩子想象力的隱形翅膀。
愛因斯坦說,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
我慶幸自己擁有想象力的隱形翅膀,她幫助我一個人寫一本名叫《童話大王》的半月刊長達24年,她幫助我創造了皮皮魯、魯西西、舒克和貝塔。最有魅力的往往是肉眼看不見的東西,比如想象力。想象力給你插上隱形的翅膀,使你成爲能進行創造性勞動的人,飛躍人生事業的巔峰,一覽衆山小。
他們一家有時比賽穿衣服,有時比賽穿鞋子……作者的爸爸總結了很多節約時間的好辦法:扣扣子從面開始扣;衣服、襪子、帽子都放在固定的地方;把鞋帶系鬆一點……作者向爸爸學習,在週五晚上就安排好週六週日的工作。笫二天,按時間有條理地做事,省下來的時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所以作者成績很好,而且第二課堂又特別出色,真讓我羨慕不已! 這篇文章告訴我,做任何事都要講效率,拖拖拉拉就會失敗。回想我以前寫作文,總不專心,寫一篇文章寫幾句,就和別人聊幾句,一篇文章下來,用去兩個小時有多。而且時間用去了,可作文卻沒寫好,有時還要被老師罰我重新寫一遍呢。 媽媽經常批評我做事不講效率,但我卻是“意見接受,行動照舊”。所以總不見我有什麼事是成功的,就拿這次的數算比賽來說吧,比賽前還跟同學誇下海口,說一定會贏他。比賽時,我發現他早就口算完,在仔細複查了,我卻還有很多題沒寫完呢。成績出來後,跟那個同學一比,真是望塵莫及啊,羞愧得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出呢!嗨,都是拖沓這傢伙拖後腿,我必須扔掉它! 記得周老師常鼓勵我說:“快!快!快!不要像個老太太!”她講課時還說,現在的社會是個講求效率的社會,快人一步,理想達到。她不批准我參加學校的籃球訓練是因爲我做事拖沓,連作業也不能按時完成,要是我能合理安排時間,學會快速把事情辦好,就一定能擠出時間去參加學校的訓練。我聽了,就像加滿油的車子,充滿了動力。我想,既然文中的小作者能學習訓練兩不誤,爲什麼我就不行呢?我也能行!我就向他學習,事事講求效率,一定能跟我的摯愛——籃球天天在操場上並肩作戰的。每個孤獨的人,都渴望被需要。韓愈有言:“不知言之人,烏可與言;知言之人,默焉而其意已傳。”於是,非常神往“默焉而其意已傳”的“知言之人”的境界。 然而,談何容易! 波蘭作家雅-伊瓦什凱維奇說“誰若真想探究肖邦音樂的精神,理解肖邦音樂跟波蘭有着何等密切的聯繫,誰就應悉心體會歐根·德拉克洛瓦所謂的蔚藍的色調,它是波蘭景色和在這大平原上誕生的藝術家的音樂的共同色調”,有幾人真正領會得?王熙鳳的“天下真有這樣標緻的人物,我今兒纔算見了!況且這通身的氣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孫女兒,竟是個嫡親的孫女”的八面玲瓏又有幾人做得到?舒婷表述了“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爲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的愛情觀,同時她又明白“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魏徵之所以能夠讓唐太宗一再納諫,燭之武之所以能夠“退秦師”,藺相如之所以能夠完璧歸趙並且在澠池之會上爭勝,與他們都是擁有三寸不爛之舌的“知言之人”大有關係! 這些音樂語言、文學語言、政治語言、外交語言,還都在人類語言的範疇,即使不能一目瞭然,反覆揣摩總能得之。 面對非人類的語言,你能否做個“知言之人”呢? 竺可楨的《大自然的語言》熟悉嗎?“幾千年來,勞動人民注意了草木榮枯、候鳥去來等自然現象同氣候的關係,據以安排農事。杏花開了,就好像大自然在傳語要趕快耕地;桃花開了,又好像在暗示要趕快種穀子。布穀鳥開始唱歌,勞動人民懂得它在唱什麼……花香鳥語,草長鶯飛,都是大自然的語言。”你若“知言”,可以未雨綢繆。 劉亮程的《今生今世的證據》熟悉嗎?“如果沒有那些舊房子和路,沒有揚起又落下的塵土,沒有與我一同長大仍舊活在村裡的人、牲畜,沒有還在吹颳着的那一場一場的風,誰會證實以往的生活?”村裡的這些,都會說話,你若“知言”,那村莊就還是你的村莊。 勞倫斯《鳥啼》熟悉嗎?“當大地還散落着厚厚的一層鳥的屍體的時候”,鴿子、斑鳩、畫眉紛紛開始了它們的啼叫。作者明白:“無論人們情願與否,月桂樹總要飄出花香,綿羊總要站立舞蹈,白屈菜總要遍地閃爍,那就是新的天堂和新的大地。”這些鳥兒都是“向死而生”的主兒。你若“知言”,你對生活的感悟力就會不同尋常。 周曉楓的《斑紋》熟悉嗎?蛇因爲誘惑夏娃偷食禁果而被上帝懲罰,沒有聲帶,沒有聽力,沒有好的視力,沒有四肢而只能用肚子行走。當他們的鱗環疊合在一起時,振動起來就像響板——這是一種罪惡的音樂,因爲常常是發出攻擊的前奏。如果你不“知言”,會有性命之憂。 其實,只要有心,有識,你就可以由“不知言”而“知言”。 做個“知言之人”,真好! 我一直相信,人在極端環境下所爆發出來的求生欲,往往不是來源於「我還沒活夠」,而是來於「還有人在等着我去照顧」。 看完《南極之戀》,我更加相信了這個道理。 一個傻兮兮的沒有戶外生存經驗的土豪,憑什麼能在南極經歷過各種磨難還能生存下來? 就憑他有喜歡的人,就憑他被需要。 你也許覺得這是在開玩笑,那就當開玩笑吧,反正命運跟我們開過的玩笑也不少。 如果你也曾孤獨過,你就會明白,「被需要」的感覺是有多好。 在無數個深夜,你曾拿起手機,想找喜歡的人說話,但你拿了又放,寫了又刪,發送又撤回,因爲你怕。 你怕一廂情願。 你怕你需要對方,但對方不需要你。 你是如此的怕打擾,以至於就連發一句“打擾了”,也覺得這句話本身也是一種打擾。 你是一根蠟燭,願意用生命爲她燃燒。 聽起來很美。 但不湊巧的是,她的生活燈火通明,根本不需要被你這點微弱的燭光。 孤獨,是燭光無處安放;相愛,是彼此燃燒照亮。 每個孤獨的人,都渴望「被需要」。 在《無問西東》裡,黃曉明抱着毀容的章子怡說了一大段情話,很多人被那段話所打動。 但我印象更深的卻是黃曉明的另一句臺詞:「我有需要照顧的人」。 對一個人表達愛意,當然可以用千言萬語,但如果僅用這一句「我有需要照顧的人」,也足夠了。 《南極之戀》裡也有很多戳動人心的臺詞,這些臺詞也在詮釋什麼是「被需要」。 比如男主富春對女主如意說的那句:「如意,我回來了」。 這句話太平淡,平淡到像櫻桃小丸子的那句「我回來了」。 但正是這句話,給人一種回家的感覺,家是很暖的地方,而在南極,恰巧需要這份暖。 他每天出門尋找希望,後來才發現,屋子裡的她纔是希望。 所謂彼此牽掛,無非是外面的他想回家,裡面的人在等他。 又比如「我怕風停,因爲風停了就沒聲音了;但我又怕起風,風一起,身後的腳印就沒了」。 這句臺詞把孤獨和無助詮釋得淋漓盡致。 在不見人煙的南極,你能聽到的幾乎只有風聲,於是你希望有風作伴。 但是風一起,你又怕腳印消失而找不到回去的路。 這是一個矛盾。 所有的孤獨患者都有這樣的矛盾,他們的精神世界就像南極一樣荒蕪冰冷。 你渴望找一個人去化解孤獨,但又怕找錯了人,反而會更加孤獨。 男女主角就是在這樣一個孤獨的環境裡互相取暖,他們因爲求生而走到一起,又因爲走到一起而堅定了求生。 這部電影很暖,因爲詮釋了相濡以沫。 這部電影又很冷,因爲相濡以沫的人最終還是要面臨一個選擇:要不要相忘於江湖? 世間最殘忍的事,不是讓你失望,而是先給你希望。 去看這部電影吧,如果你此刻幸福,看完你會更加珍惜。如果你此刻孤獨,看完你會嚮往幸福。 願你早日找到需要照顧的人,也願你能早日被人照顧,更願你從此不再失望。
不是網友有多聰明,看個圖片就能像經驗豐富的刑警一樣,在蛛絲馬跡中找到案件偵破的關鍵信息。網友之所以質疑,也不是出於所謂的“仇富”心理,只是出於常識做出邏輯推理。一個才過成人禮的年輕女星,並沒有大紅大紫的明星效應,哪有實力購買兩百多萬元的天價耳環?答案只有一個,來自家長。事實上在黃楊某甜曬出的配圖文字中,她已經說明“耳環是找媽媽的”,但網友並不買賬;即便後來又解釋天價耳環是贗品,網友也沒有停止追問。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耳環是不是正品、值不值兩百多萬元,是靠自己收入購買的還是她媽媽的,都已經不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其父在雅安市城市管理行政執法支隊、雅安市投資促進局工作期間違規經商辦企業,有沒有利用工作便利和職務影響,甚至於存在其他形式更加隱蔽、性質更爲嚴重的問題。擔任公職期間屢次向單位隱瞞自身問題,不得不讓人懷疑其入職的動機和離職的原因。
近年來,從曲婉婷母親張明傑貪污3.5億賑災款,到北極鮎魚爺爺鍾庚賜涉嫌貪腐,爲“天價”付出代價的孩子和父母已然不少,但黃楊某甜和她的父親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爲只要有違規違法的事實在,即便暫時隱藏得很好、“轉型”很成功,也終會露出馬腳。確實,如果不是家長錢太多、出手闊,孩子戴不上天價的耳環;如果父母教育好家風正,孩子也不會自鳴得意、炫富顯擺。
是不知深淺的黃楊某甜一不小心坑了曾經當官的爹,還是不把法律法規放在眼裡的父母坑了孩子?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但要防止這個問題的出現並不容易。【來源:北京晚報記者 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