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6年保姆,被3位僱主求婚,大姐的做法堪稱人間清醒

劉紅四十歲出頭,做了六年保姆。這六年裡,她經歷了許多事,但有件事至今讓她有些意外——她竟然先後被三個僱主求過婚。

作爲一個來自農村的女人,劉紅不曾想過自己會經歷這種“戲劇性”的人生情節。她是個清醒的人,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每一份感情,每一個提議,她都深思熟慮,不曾一時衝動。最讓她記憶深刻的是第一個僱主老吳的提議,那是一段讓人唏噓的故事。

劉紅的第一個僱主是老吳,六十多歲的退休幹部,性格沉穩內斂,獨自一人住在城裡的一棟老房子裡。老吳年輕時事業有成,官位不小,晚年卻獨居無依。他沒有結婚,也沒有子女,身邊親人寥寥無幾。劉紅來到老吳家,最初只是負責打掃、做飯、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剛開始時,老吳對劉紅非常客氣,總是以一種客人對待的態度和她保持距離。時間一長,老吳漸漸對劉紅產生了依賴,不僅是生活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劉紅爲人勤快能幹,不僅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時常陪老吳聊聊天,讓他不再那麼孤獨。

有一天晚上,劉紅正忙着準備晚飯,老吳忽然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若有所思。等劉紅端上飯菜時,老吳突然開口:“小劉,你幹了這麼久了,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要不,你別走了,咱倆湊合着過日子吧。”

劉紅當時正在擦桌子,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裡一驚。她沒想到老吳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她放下抹布,轉頭看着老吳:“吳大哥,您這是開玩笑吧?”

老吳搖搖頭,神情認真:“我說的是真的。你一個人帶孩子,我也沒家沒孩子。你看,我這把年紀了,能給你提供個穩定的生活,你也不用再東奔西走。房子、錢我都有,只要咱們搭夥過日子,日子肯定比現在好。”

劉紅聽了,心裡一陣複雜。老吳的話並非全無道理,這幾年她在城裡打工,掙的錢大部分寄回老家供孩子上學。自己省吃儉用,日子過得並不輕鬆。老吳的條件確實不錯,如果答應了,至少生活上的壓力可以減輕很多。

可劉紅是個冷靜的人,她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坐下來,認真看着老吳:“吳大哥,我知道您是真心的,可我覺得婚姻不是這樣湊合的事。您覺得我對您好,那是因爲這是我的工作。我尊重您,照顧您,但我們不是合適的兩個人。您要的或許是一個伴,可我不是那個適合的人。”

老吳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或許我確實是有點急了。”之後的日子,老吳再沒提過這事,但劉紅能感受到,老吳對她的態度依舊是信任和依賴,甚至比以前更多了一份感激。劉紅繼續盡心盡力照顧他,但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會因爲物質上的便利而選擇走進一段不合適的關係。

第二個僱主是張先生,一個事業有成的中年男人,獨自撫養着一個正在國外留學的兒子。張先生事業繁忙,生活上的瑣事全靠劉紅打理。劉紅在張先生家工作了兩年,和他的關係逐漸變得更加親近。

張先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劉紅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平靜。張先生的生活看似安穩,卻透着一股濃濃的孤獨感。有一次,張先生在酒後突然對劉紅說:“小劉,我覺得你挺好的。你把家裡照顧得很好,我也覺得你是個靠得住的人。你也不小了,咱倆要不就湊合着過吧,我不會虧待你。”

劉紅聽了,心裡並沒有驚訝。她知道張先生是出於生活上的依賴才提出這個建議,而不是因爲真正的感情。她溫和地迴應:“張先生,我知道您是好意,可咱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僱主和保姆。您需要的是一個幫您打理生活的人,而我更需要的是一份安心的工作。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也不能湊合。”

張先生沉默了許久,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感情確實不能勉強。”從那以後,張先生對劉紅依然很尊重,但他再也沒提過求婚的事。

第三個僱主是王大爺,一個七十多歲的退休幹部,身體硬朗,性格開朗。王大爺的兒女都在外地,平時難得回來,他獨自住在家裡,需要有人照顧。

劉紅在他家做事,也已經兩年了。王大爺常常笑嘻嘻地跟劉紅開玩笑,說她是他家裡最得力的“女主人”。

有一次,王大爺突然認真地對劉紅說:“小劉,你跟我這麼久了,咱倆也算是彼此瞭解。你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我這把年紀了也沒啥要求,你要是不嫌棄,就跟我過吧,咱們老伴兒互相照顧。”

劉紅笑了笑,搖了搖頭:“大爺,您是好人,可我覺得這事不能隨便答應。咱們可以互相照顧,但不必以婚姻的名義。我習慣了自己的生活,覺得這樣挺好。”

王大爺哈哈大笑:“你這個人就是清醒,知道自己要什麼,真不簡單。”從那以後,王大爺依然對劉紅像親人一樣看待,但劉紅始終保持着自己的界限,清醒地掌控着自己的生活。

六年的保姆生活,劉紅三次被求婚,但她每次都保持了自己的清醒和冷靜。她知道,生活中的依賴不是愛情,湊合的感情並不能帶來真正的幸福。她依然靠着自己的雙手,踏實地生活,心中沒有遺憾。對劉紅來說,依靠自己纔是最踏實的生活,而那些求婚的提議,雖然是對她的肯定,卻無法動搖她內心的平靜與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