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芷瑩曝與李安私下對話 「嫁施名帥2年半」婚禮籌備進度零
朱芷瑩(右)爲《百花公主》現身雄影,左爲黃宇琳。(高雄電影節提供)
朱芷瑩昨(11日)爲參演短片《百花公主》現身高雄電影節,被問及和施名帥從前年520登記結婚至今,何時要舉辦婚禮?她笑說籌備進度是零,「我們2個今年就是接力,他殺青就變成我進組、我殺青就變他進組,沒有時間,就順其自然。」而去年施名帥以《角頭─大橋頭》奪金馬男配時,慶功宴上李安也到場恭喜,被問聊了什麼?她透露:「他就是關心我的近況,也有聊到現在年輕人的觀影習慣,比如現在Netflix出現,他就有點不太適應。」
《百花公主》是今年雄影「高雄拍」單元選映的9部短片之一,由李晏如執導,以「傳統與現代價值的拉扯」爲核心,透過一段父女與姊妹間的關係,折射出當代女性在文化與家庭中的掙扎與成長。李晏如表示,黃宇琳與朱芷瑩都是她當年當記者採訪時認識的演員,「我覺得她們非常適合這個故事,一個象徵傳統的力量,一個代表現代的叛逆。」片中以京劇爲背景,並以衛武營爲舞臺場景,「女主角也必須在傳統與現代價值觀之間拉扯,這正是我想探討的問題——哪些傳統該被保留,哪些可以放下。」
《百花公主》導演李晏如(左起)、演員黃宇琳、朱芷瑩。(高雄電影節提供)
被譽爲「京劇小天后」的黃宇琳,被李晏如贊是「國寶級演員」,電影在後制剪接時大家都被她的表演感動,飾演妹妹的朱芷瑩則以全新面貌挑戰叛逆角色,「她的可塑性很高,能帶給角色不同詮釋。」戲裡是性格迥異的姊妹,戲外卻迅速建立默契。黃宇琳說:「我早就看過芷瑩的舞臺劇,我們彼此熟悉卻沒正式見過,一起拍戲時很快就有情感厚度。」朱芷瑩也爲了貼近角色,她特地去看黃宇琳的京劇演出,「馬上變成她的粉絲」。
《這不是我的牛》演員林澤凱(左起)、導演林治文、演員陳泰河。(高雄電影節提供)
此外,「高雄拍」單元還有《黑暗時期的虛構狂想》、《工》、《這不是我的牛》、《內惟有個凱》及《假人的嘆息》,主創團隊昨都齊聚接受訪問,其中《這不是我的牛》入圍今年金馬獎最佳劇情短片,也爲是今年「高雄拍」預算最高的作品,導演林治文苦笑說,拍攝過程可接連遭遇了2個颱風,「去年凱米颱風來時,我們整整在飯店待了3天,颱風走了又發現佈景全毀,只能先回臺北1周再補拍。」
導演林治文說雖然崩潰,但主演黃迪揚的一個擁抱讓他重拾力量,也坦言,自己確實對黃迪揚有「執念」,就是希望由他來演出,提到黃迪揚在片中飾演的部隊長官,因下屬犯錯被連帶懲罰,跳了20多個「波比跳」,「我們拍了2天,一個take又很長,他最後都沒力」,片中演員陳泰河今年擔任金馬獎遞獎大使,笑說若得獎人不是自己,「我還是會乖乖上臺遞獎!」他更爲此開始健身,被拱練波比跳,他開玩笑說「會死」。
談到拍攝「牛」的過程,林治文表示:「不好控制,我們會放草引導牠沿着路線吃,但拍久牠吃飽就不受控制,只好在攝影機後面大喊,吸引注意趕快拍。」至於軍中戲份,林澤凱借自身當兵經驗入戲,身高高的他被選當「班頭」,笑說:「當班頭要做很多事,薪水又沒比較多。」並稱,對當兵生活始終好奇,「最喜歡唱〈黃埔軍魂〉,每次遇到男生都會聊『你在哪裡當兵?』」
《假人的嘆息》演員偉莉莎(左起)、許乃涵、導演陳珮盈。(高雄電影節提供)
《假人的嘆息》由導演陳珮盈執導,演員許乃涵與偉莉莎主演,以女性創傷與修復爲題,透過象徵性手法描繪被壓抑的身體與靈魂。導演表示,故事圍繞一名曾遭受性暴力的女性,透過與假人的互動「擁抱受過傷的自己」,她形容自己的解讀:「現代的假人是一種被禁錮的靈魂,麗莎是主角的過去,而乃涵則是她的現在,其實三者是同一個人。」
許乃涵笑說:「導演一開始講得跟我理解不一樣!」她原以爲角色單純是「修補假人」的行動者,後來才發現修補的也是內心,陳珮盈分享「乃涵拍到崩潰那場戲,把顏料抹在臉上的瞬間,我當下就定了,她跟假人就是同一個人。」飾演另一位主角的偉莉莎則回憶:「我演的是一個被侵害過的女孩,遇到修復師後產生情感,最後產生感情、一起逃跑。」她坦言,雖然角色涉及性與創傷,但拍攝現場相當安全,「拍之前都會討論服裝和動作,導演也一直確認我是否舒服。」
《內惟有個凱》導演廖敬堯(左)、徐蘊康。(高雄電影節提供)
《內惟有個凱》由導演廖敬堯、徐蘊康執導,拍攝地點選在高雄自強新村,故事聚焦徐蘊康父親徐凱在老屋裡70多年的生活及他如何在面對家庭變故與天災困境時守護家園。徐蘊康分享:「這棟房子從日本時代留下來,經歷過多次整修,如今漏水嚴重,去年臺風來襲,每個房間都在接水,這部片很重要的動作就是『修補』,它代表了很多意義,象徵爸爸透過修補、維護家庭的狀況」。廖敬堯補充,雖然徐凱常常嘴上說拒拍,但行動上仍接納拍攝,「徐爸見到我又會很自然讓我放機器,我想這是父母特有的心情,嘴上說不要,但內心接納」。
《工》導演吳承筠(左)、製片黃映潔。(高雄電影節提供)
入圍了今年金馬獎最佳動畫短片《工》,由導演吳承筠、製片黃映潔製作,吳承筠坦言回到家鄉受到肯定「心情很複雜」,「比在國外入圍還緊張,因爲這部作品算是非主流、也很瘋狂,不確定觀衆能理解到什麼程度,但我很好奇台灣觀衆會怎麼看。」
黃映潔分享,故事源於她自身的經歷與世代困境,「我從小用功求學、汲汲營營,30歲後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麼?我的朋友也一樣,在職場進度中迷失方向。」因此這部作品成爲對體制與自我追尋的反思,在美學上,導演以「實驗性」貫穿全片,結合手繪、木製停格動畫與顯微鏡影像創造多層次的視覺體驗,耗時3年完成這部作品,最終也學會「放手」讓觀衆自由解讀,「有觀衆把它看成遠古文明的寓言,也有人從戰爭或難民角度切入,這些不同的詮釋,讓我們覺得創作的意義更豐富。」
《黑暗時期的虛構狂想》導演陳梓桓(左)、製片沈俞樺。(高雄電影節提供)
《黑暗時期的虛構狂想》 導演陳梓桓與製片沈俞樺也來到雄影受訪,陳梓桓透露自己從香港來到臺北居住,這是來臺後首部作品,也是他從紀錄片跨足劇情片的嘗試。陳梓桓形容,這部片融合自己的真實記憶與虛構想像,同時擔任導演與演員,是新的挑戰。作品在高雄內惟拍攝,他也贊在臺灣拍片感覺很好,這次拍攝地在高雄內惟,是很好的經驗。
電影以一位紀錄片導演在香港面對壓力與恐懼,真實與虛構交錯呈現內心的矛盾與不安。陳梓桓坦言:「恐懼究竟是真實存在,還是內心投射,是我想探索的核心。」談到未來計劃,他透露正構思劇情片,盼參與金馬創投,被問有沒有想合作的臺灣演員?製片沈俞樺馬上說「許光漢」,陳梓桓也贊「挺喜歡的」,不過目前創作的故事還是比較「自己」一點,沒想過找臺灣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