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醫噩夢曾心煩不已,如今才知自己並非孤單一人

“PMP是種罕見的惡性病,癌細胞會在整個肚子裡擴散那種充滿黏液的腫瘤。幸運的是,我們當地大學醫院有一位擅長治療這種疾病的醫生。他沒聽腫瘤專家說‘以防萬一’要化療的建議。我伴侶得的是那種長得特別慢的,還算幸運。兩年前她做了第二次手術,可能還需要再做一次。如果我們住在農村地區,她可能早就去世了。”

–judithf46009c74f

“我的指甲到處斷裂,頭髮也開始變白。而我當時才28歲。我做了無數次血液檢查:他們排查了狼瘡等疾病,但過了整整五年,終於有人確診我患有 甲狀腺功能減退症。治療方法就是每天服用一種終身藥物來補充甲狀腺激素,就這麼簡單。這藥甚至都不貴;其實,沒醫保的患者,這藥就在沃爾瑪4美元的藥品單子上。”

“當時我沒網,不然我可能自己就能弄明白,還能堅持讓他們查查這個病。相反,可能因爲我年紀小,他們一直在找那種罕見病,結果最後發現就是個常見病。”

–Naraniel

“我找一位特定的醫生做了四輪體外受精(IVF)—— 其中兩次以宮外孕告終,也就是說胚胎着牀在輸卵管而非子宮。兩次宮外孕最後都得靠手術和多次化療注射來讓胚胎流產。”

“嗯,有一次宮外孕破裂了,我不得不在緊急手術中切除輸卵管。幾年間我做了幾十項檢查,那位醫生還想按常規繼續植入胚胎。我又找別人諮詢了一下,決定離開那家診所,找了一位新醫生。幾個月內,他就診斷出我患有 隱匿性子宮內膜異位症。我之前遭受了那麼多痛苦,要是繼續跟着那位醫生,很可能還會繼續宮外孕。現在,在這位新醫生的幫助下,我懷上了第一個孩子。得爲自己爭取權益!”

——匿名

“一直有人說我得了非典型抑鬱症,儘管我並不符合抑鬱症的標準。我做了睡眠測試,被診斷爲輕度中樞性呼吸暫停,還給我配了個持續氣道正壓通氣(CPAP)設備,但這對緩解我的症狀毫無作用。我還被診斷出患有注意力缺陷障礙(ADD),但在感染流感之前,我壓根就沒有ADD的症狀。感染新冠德爾塔毒株後,情況變得更糟了,我吃飯的時候都得站起來,不然就得睡着。我的記憶力和安排事情先後順序的能力,原本挺好的,現在變得差得嚇人。我甚至記不起寵物的名字。我還以爲自己得了癡呆症呢。”

最後終於被轉到一位以診斷水平高著稱的初級保健醫生(PCP)那裡之後,他在2023年4月說我可能得了 特發性嗜睡症。在24小時內進行了兩項睡眠測試,一項是使用持續氣道正壓通氣(CPAP)的多導睡眠圖檢查、多次睡眠潛伏期測試(MSLT)以及一次小睡測試,這些都證實了他對特發性嗜睡症的診斷。針對這種病,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唯一批准的藥是Xywav,一種羥丁酸鈉,它也叫γ-羥基丁酸(GHB),還曾被當成迷姦藥提過。”

——匿名

“做了一次核磁共振成像(MRI)檢查後,我找了好幾個骨科醫生看病,其中一個說我得做髖關節置換手術,可我年紀太小,體重還超標。又過了八年,我的新初級保健醫生讓我去做了脊柱的核磁共振成像檢查。結果一看!我脊柱上有囊腫,還有椎間盤退變的毛病。即便如此,我的第一位風溼科醫生竟然還敢告訴我這是纖維肌痛症,哪怕掃描結果就擺在那兒。我最後靠生物藥物治療,症狀纔有所緩解,但脊柱損傷已經造成。這種藥物每月費用高達數千美元,可我的醫保不報銷,但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lauragipe23

“這不僅疼,還特別容易被別人看出來。我去看醫生時,他們告訴我沒什麼可擔心的。在接下來的兩年裡,症狀加重了,我的眼睛也開始出現症狀(灼燒感、發紅、疼痛)。經過多年的誤診、醫生那些傲慢的話,以及花費數千美元后,一位神經科醫生和一位角膜眼科醫生認真傾聽了我的情況。我被診斷出患有 紅斑性肢痛症,這是一種罕見的血管性周圍疼痛疾病,以及角膜神經病變,這是一種由角膜神經損傷引起的罕見疼痛疾病。不幸的是,這兩種疾病很難治療,是慢性疾病,還可能使人衰弱。我總是疼痛,還很容易疲勞。

這影響了我的工作、社交和睡眠能力。我跟僱主請假去看病特別難,甚至因爲病假超出幾個小時而被記過。但是,我仍在堅持。我很幸運生活在一個能獲得良好醫療保健的城市。我鍛鍊身體、合理飲食、多喝水、按時服藥,還去看病。我正在慢慢學會與疼痛共處,好好享受那些狀態好的日子。 ”

——匿名者

——網名:UltraViolet

“這種綜合徵在人羣裡發病率不到1%。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做了臺大手術,病就治好了。一晃25年多過去了,有幾個月我總覺得身體不得勁兒,偶爾胃疼,還起蕁麻疹,渾身沒勁兒,後來我心率一下子飆到160,就趕緊去急診了。做了個CT,發現我倆肺都有血塊,接着又做了個核磁共振,結果發現我胸部和肚子到處都是血塊。其實胃部的問題是胃後面的靜脈裡有個大血塊。起初,醫生認爲這是避孕藥導致的。我那個特別好的家庭醫生不同意這個說法。一位醫生提到了梅-圖納綜合徵,這是另一種能讓骨盆或者脊柱底部出現血塊的生理原因,但我左腿並沒有明顯的血塊,可這是這個病最主要的症狀啊。我的醫生說:‘嗯,我們可以做一次核磁共振成像看看,但最佳治療方法是一樣的,而且你同時患上兩種導致血塊的罕見疾病的可能性實在太高了。’兩年後,因爲別的事兒我做了個骨盆的核磁共振,結果發現我也有梅-圖納綜合徵。”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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