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緣》(205)喝酒嫖妓,俄國人非常好色鑽進妓院不出來
胡二喝了一杯酒,感覺到渾身都很舒服,渾身的血液急速的奔流,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到嘴裡,“好吃!這菜炒的有味兒道。”胡二誇獎了一句,這時候客店老闆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上穿的藍布袍子弄溼了一片,雙手也溼淋淋的。女人問:
“當家的,你幹什麼了?把衣服都弄溼了。”
他用手指着胡二說:“我看見這位客人的馬身上有很多泥土,我就給馬刷了一下,給馬刷乾淨了,我身上弄溼了。”他一邊說話一邊把溼漉漉的手在衣服上面蹭了一下,然後把身上穿的布袍子脫下來扔給女人。他說:
“這衣服穿了好多天了,也應該洗一洗了。”
女人又找出來一件衣服給自己的男人換上,胡二非常羨慕他們,他對女人說:“你再去拿來一個酒杯,一雙筷子,我要和你男人喝一點。”老闆連忙推辭,胡二說:“你陪着我喝點,酒菜錢都算我自己的,我一個人喝酒沒意思,出門在外都是朋友。你把我的馬刷洗乾淨,我也感激不盡,出門在外,人在江湖,重的是一個情字。”
女人取來了酒杯和筷子,兩個男人開懷暢飲,店老闆一杯酒下肚,就打開了話匣子,他對胡二說:“最近在鷗浦縣城裡面,跑過來幾個白俄人,他們是到這裡避難來了。德國向蘇聯開戰了,他們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所以從江對岸過來了。”
胡二說:“讓他們去打唄!關我們屁事。”老闆接着說:“這幾個白俄人非常的好色,他們來了以後就鑽進妓院裡面。”說到這裡,他用手指了一下炕上的一個行李捲兒,對胡二說:“這個人在我這店裡住好幾天了,他也是到縣城裡來玩女人的,這個人一年至少來兩次,帶來的錢花光了,累得擡不起頭兒瞭然後纔回去。”
胡二笑着說:“那還不如討個老婆划算了,和自己的老婆睡覺也不用花錢,而且隨叫隨到。”老闆撇了一下嘴說:“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他,他冬天在山裡面伐木材,夏天在黑龍江放排,娶個老婆 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守空房,那還不是幫別人養着?”
胡二聽了以後“哈哈”的笑了起來,來這裡之前,他的心情挺憂鬱的。因爲二兒子死了,老婆紫環整天愁眉苦臉的,胡二和她親熱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應。女人像死人一樣躺在那裡,弄得胡二興味寡然,提不起精神,胡二在氣急敗壞中揍了她一頓,而且是當着大兒子的面。
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把媳婦揍了,她也沒有熱情,就連兒子也不和自己說話了。老婆和孩子都不搭理自己,胡二苦惱不堪,他想繼續呆在家裡會使自己發瘋的。於是就帶着皮毛來縣城,到縣城來散一散心,興許在回家以後就陽光燦爛了。
在他的認知裡面,老婆就應該對男人溫順,他討厭女人陰沉着臉過日子。胡二和店老闆兩個人邊喝酒邊聊天,老闆說他父親是個獵戶,自己從小跟着父親上山打獵。那時候山上的狍子非常多,都是成羣的,發現一羣狍子以後在周圍點上篝火。狍子懼怕火光,站在篝火圈兒裡面東張西望,不敢往外面跑,他們衝進去就輕而易舉地把狍子勒死了!
有一句民謠“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說的就是黑龍江邊鄂倫春人捕獵的經歷和生活。胡二和店老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兩個人談論女人,談論打獵捕魚,談論打日本鬼子。一斤白酒喝光了,胡二感覺到渾身酥軟,非常舒服。
店老闆也喝多了,從炕上下地穿鞋的時候,一個趔趄跌到了地上,惹得他老婆笑個不停。女人也不上前扶他,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笑話他,女人說:“你呀!就是見酒沒命,見到酒比看見我還親,非得喝尿了褲子纔算完。”店老闆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也說不清楚。
店老闆好不容易把鞋穿到腳上,趿拉着鞋,一搖一晃地走出了客房。胡二的酒量比他大一些,他坐在炕上,看這女人忙來忙去,胡二滿懷憐愛之情。這女人看着有些瘦弱,頭髮又黑又亮,她的手修長而且柔軟,她皮膚細膩,胡二有些胡思亂想!女人把碗筷和酒杯收拾出去,然後又來搬桌子。
胡二產生了擁抱他的念頭,又想到自己剛剛和她男人在一起喝酒,這樣做太不仗義了。胡二看着她把桌子搬出去,看到女人走了,自己躺下來要睡覺了,他沒有把油燈吹滅。同住的客人還沒有回來呢,自己給他留着燈,胡二躺下來蓋上了被,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這時候老闆娘端着一盆熱水走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塊擦腳巾,她笑着對胡二說:“用熱水燙一燙腳再睡覺,才能解乏。”胡二對她說:“謝謝你了,我就這麼睡了,不用洗腳了。”女人說:“熱水都給你端來了,還是洗洗再睡吧,不要辜負了我的心意。”
聽了這句話,胡二從炕上爬了起來,把雙腳放在熱水盆裡面。水不涼不熱,胡二感覺到周身熱血沸騰,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伸出雙臂抱住了這個女人。他親着女人的臉,親她的眼睛、嘴脣、鼻子、耳朵。胡二看到女人沒有反抗,也沒有喊叫,就更加放肆的把她抱起來放到炕上。
解開了女人衣服上的鈕釦,胡二把頭埋了下去,用嘴吻女人的身體。這時候女人喃喃的說道:“好了,你快點上炕休息吧,我還沒有刷鍋洗碗,還沒有幹完活呢!”女人一邊說話,一邊伸出手撫摸胡二的臉頰,胡二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他用力地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看到了女人神秘的地方,胡二已經瘋狂了,剛剛要進入正題的時候,這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女人聽到了腳步聲,連忙把褲子提上,穿上了衣服。當她從炕上下到屋地來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走進屋子來了,那個人一邊走路一邊說:
“真舒服!這錢沒有白花,這女人太溫柔了!”原來是住在這裡的那個男人剛剛從城裡的妓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