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住我家10年沒花一分錢,小叔子換房她拿了20萬

婆婆住我家10年沒讓她花一分錢,她小兒子換房她拿了20萬,我買房她說沒錢

老話說“養兒防老,積穀防饑”,可誰能想到,我掏心掏肺養了十年的婆婆,臨了卻成了紮在我心口的一根刺。

那天翻到她藏在樟木箱底的存摺,20萬的數字像把燒紅的烙鐵,燙得我眼淚直往下掉

上個月我們求她幫襯買房時,她還摸着乾癟的錢包,說自己連棺材本都沒剩下。

我叫蘇晚晴,今年37歲,和丈夫周明遠在老城區開了家包子鋪。

明遠是家裡老大,底下還有個弟弟周明輝。

十年前公公突發腦溢血走了,我二話不說把婆婆接到家裡。

每天天不亮就起牀揉麪,蒸出的頭鍋包子,總要先給婆婆端一碗最暄軟的。

街坊鄰居都羨慕婆婆,說她命好,攤上個比親閨女還孝順的兒媳。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着。

直到去年冬天,明輝突然說要換學區房。

那天晚上,婆婆夾了個雞腿放進我碗裡,笑得格外慈祥:“晚晴啊,你弟弟家孩子明年要上學,還差二十萬首付......”

我手裡的筷子“噹啷”掉在碗裡,明遠剛要開口,婆婆就抹起了眼淚:“你們爸走得早,我一個人把你們兄弟倆拉扯大,容易嗎?”

那之後的日子,我和明遠更拼了。

凌晨三點的包子鋪,和麪機嗡嗡作響,我的手被面粉醃得又紅又腫。

可每次提起買房的事,婆婆就嘆着氣說:“媽老了,不中用了,幫不上你們。”

轉機出現在一個雨天。那天婆婆出門跳廣場舞,我收拾屋子時,樟木箱裡掉出個油紙包。

打開一看,竟是本存摺,最新一筆支出赫然寫着“購房款20萬”,日期正是明輝買房那天。

我握着存摺,指甲幾乎掐進肉裡。

等婆婆回來,我把存摺輕輕放在桌上:“媽,這錢......”

“那是我留給明輝的!”

婆婆猛地撲過來搶存摺,“你們有包子鋪能賺錢,明輝在公司上班,壓力多大啊!”

我沉默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我給明輝打了電話:“你哥最近身體不好,接媽去你那兒住段時間吧。”

電話那頭,傳來明輝媳婦尖利的聲音:“憑什麼?這麼多年都是你們在養!”

我沒再說話,默默掛了電話。

當晚,我把婆婆的行李整整齊齊擺在門口。

明遠回來看到這一幕,紅着眼眶抱住我:“媳婦,辛苦你了。”

第二天,明輝一家氣勢洶洶地找上門。

婆婆坐在沙發上又哭又鬧:“蘇晚晴,你這是要趕我走啊!”

我平靜地打開手機錄音,婆婆當初說要幫明輝買房的話,在屋裡迴盪。

明輝媳婦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拉着明輝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們,“這十年,我照顧媽花了多少錢,都記在本子上。今天要麼把錢還了,要麼接媽走。”

明輝媳婦尖着嗓子喊:“你這是訛人!”

我冷笑一聲:“那20萬,就不算訛人?”

最終,明輝灰溜溜地接走了婆婆。

臨走前,婆婆抓着我的衣角:“晚晴,媽知道錯了......”

我輕輕抽回手,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十年的朝夕相處,我以爲用真心就能換來真心,卻忘了這世上有些偏心,是刻在骨子裡的。

親情不是天平,可也容不得一方無止境地傾斜。

有些涼了的心,就算捂上一輩子,也暖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