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夫妻,丈夫獲拆遷款,妻子大喜,不料丈夫嘲諷道:別高興太早
57歲劉嬸二婚嫁給了68歲李叔,她每天悉心照料。4年後,李叔喜獲拆遷款320萬,劉嬸樂得合不攏嘴。沒想到,李叔卻說:別高興太早,拆遷款,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劉嬸年輕的時候,也是風風火火的性子,長得水靈、幹活利索,十里八鄉的,都對她讚不絕口。
18歲的時候,鄰居的孫子,回鄉下過暑假,一來二去的,兩人對上了眼,於是風風光光地嫁到了城裡。
沒想到,婆婆強勢,丈夫懦弱,小日子一直過得憋屈。好不容易,熬到女兒上了大學,劉嬸堅持結束了這段婚姻。
劉嬸在城裡,沒有固定收入,靠着給人家做鐘點工度日。
李叔早年喪妻,獨自拉扯大兩個兒子。
退休後,兒子媳婦孝順,給他請了鐘點工劉嬸照顧起居。
年過半百的劉嬸,風韻猶存,細緻體貼,幫着李叔把家裡操持得井井有條,日子久了,兩個老人互生好感,於是,決定再婚。
一開始,劉嬸的女兒是極力反對的,畢竟李叔比自己媽媽大了十一歲,身體有很多基礎病,她擔心媽媽過幾年一個人,照顧不了。
劉嬸聽後,微微一笑:“傻閨女。你李叔是正式編制退休,有退休金、社保、醫保。自己住着一套三居室,還有城中村一套自建樓待拆遷。這樣的條件,打着燈籠難找。”
女兒還是不放心地說:“我看那家人,就是想要個免費保姆,心眼多着呢,不得不防。”
劉嬸點點頭,決定婚前要把話說清楚。
商議婚禮時,劉嬸主動提出,畢竟是要過日子的,也就不像年輕人那樣,講究什麼彩禮和儀式了。
自己只有一個要求,來日房子拆遷了,她跟李叔要有套房子住,李叔如果走在她前面,那套房子必須由自己繼承。
李叔兒子媳婦聽完,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父親,李叔半晌沒有吭聲。
這時候,小兒媳婦笑嘻嘻地站起來,一把挽住劉嬸說:“嬸,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把我公公照顧好了,整個家都由您做主,我們做小輩的,還敢說個‘不’字?”
李叔拄着拐,悄默聲地往裡收了收,半眯着眼睛,說了一句:“餓了,開飯吧。”
劉嬸以爲大家都答應了,於是喜笑顏開地張羅起飯菜。
婚後,劉嬸全心全力地照顧李叔,有空就陪着他出去溜達,家裡的活,一點都不讓他插手。
可是,日子久了,劉嬸卻發現,李叔對她,不如婚前那麼大方了。
連每個月的生活費,都給的摳摳搜搜的。
還讓她每天買菜記賬,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這天,劉嬸實在憋不住,她拿着生活費跟李叔說:“這點錢,僅僅夠我們老兩口的花銷,如果你兒子媳婦週末回來看你,這點錢,夠菜還是夠肉的,我可難爲無米之炊。”
李叔也不示弱,他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話:“你女兒過來看你,也請自備。”便摔門而去。
一年暑假,女兒專門來看劉嬸,中午,劉嬸從冰箱搬出一塊沙瓤西瓜給女兒解渴,李叔見了,毫不客氣地說:“我血糖高,以後這種水果,就不要買了。”
把劉嬸女兒臊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再也沒有登過門。
可是想想,即將到手的拆遷款,劉嬸還是忍了下來。
4年後,劉嬸終於等到拆遷款下放的日子。
這天,她自作主張,整了一桌子好菜,並把一家人都召集在一起。
席間,她端起飲料,樂呵呵地說:“今天拆遷款下放,咱們都好好喝一杯!”
小兒媳喜盈盈地端起杯:“謝謝嬸,爲了我的這點拆遷款,把您累着了。”
劉嬸一聽,愣住了:“你的拆遷款?”
原來,當年建房時,是小兒媳村裡的名額,所以,雖然是全家出錢,房本上,只有她一個人的名字。
如今這320萬的拆遷款,也是直接劃到她賬上,跟其他人都沒有關係。
劉嬸瞬間淚流滿面,她跌坐在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繞了半天,你們一家人合夥欺負我!這幾年,就把我當保姆使喚!”
李叔沒有吭聲,也沒有扶她起來的意思,劉嬸鬧了半天,自己擦了一把眼淚,不甘心地說:“我自己花錢,請律師,跟你們打官司!”
小兒媳拉着劉嬸說:“嬸,您別生氣,雖然錢不是您的,但是,這套房子,您可以一直住下去。”
李叔這時,狠狠地用柺杖敲了敲地面:“你去告,這拆遷款,跟你半毛錢關係沒有!”
劉嬸不服這口氣,還是堅持打官司,這事,審來審去的,劉嬸最終非但沒有分到一分錢,還搭進去了不少律師費。
最後,等來了李叔的分手協議。
在這段老年重組婚姻中,劉嬸與李叔都充滿了算計。
最後,一個聰明反被聰明誤,另一個,也沒有落得什麼好處。
四年的辛苦經營,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婚姻關係裡,如果沒有感情做基礎,只有利益,就像一座沒有打好基地的大廈,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