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京紅姐”看這個時代既癲又病

這個時代既癲又病

文/王繼續

當趙本山在春晚說出,“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給貓當伴娘”的時候,絕不可能想到這個世界從2005年癲到了現在。

一個長相老態的漢子,塗脂抹粉,男扮女裝,在那六朝古都秦淮河畔上演一出“千夫斬”的荒誕劇。

魔幻,十分魔幻,但確又是事實;幽默,黑色幽默,實在瘋狂。擅長魔幻現實主義題材和黑色幽默風格的姜文和甯浩都不敢導演這種戲碼。

實在是秦淮河的水都要濁 上三分。

是什麼動力讓千餘人前赴後繼?據說還有回頭客。網上有人分析是因爲免費。

你只需要提上點東西,西瓜也好,食用油也罷,甚至有小哥提上用剩一半的洗衣粉,“紅姐”也欣然接受。——免費的,再加上“來都來了”的心理,那還挑啥。

“男人不挑”是時下網絡上對所有男人無差別的定義。

身爲一個男人,我很受傷。醜的照殺暫且還做不到,排除性別和種類,在我的印象中,這個世界裡只有印度阿三能做到啊。

我還是涉世不足啊。要知道上上個月我才說“”,男人依賴A片,女人跑去打高潮針,銀教授感嘆,好端端的一個愛,做出了不喝咖啡就沒法加班的感覺。

三表又要感嘆了,這愛就非得做嗎?

這愛就非得做嗎?把一些男的逼成“勇士”也要前赴後繼與“紅姐”相約,用下半身來合演這一出黑色幽默。是精蟲上腦無所顧忌,還是社交時代下的孤獨症作祟以至道德防線全面潰敗?

我實在不懂。

連那時候年紀尚小的三小隻都知道,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左手右手慢動作重複。沒有條件自己創造條件啊。

魯迅說,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膀,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噐,立刻想到悻 交,立刻想到雜交,中 國人的想象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想象力呢?是隨着經濟一起衰敗了嗎。

該說不說,這個時代不僅癲了,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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