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歲徐靜蕾顏值回春,美得發光,不婚不育遠離內娛的人生爽翻了
1
波雲詭譎的娛樂圈裡,你方唱罷我登場。
來來去去,大浪淘沙。
惟有“才女”徐靜蕾,身處江湖之外,卻穩坐話題之巔。
這不。
久未露面的她,近日登上熱搜。
原因是她一組近照曝光,狀態靈動,有如少女。
要知道,徐靜蕾已經50歲了。
但毫無疲態,元氣滿滿,臉頰緊緻有光。
身材也好。
纖瘦有力,充滿生機,沒有絲毫年齡感。
她像個孩子一樣,歡呼雀躍,盡情開懷。
動作與姿態,都舒展自在,和多年前沒什麼不同。
彷彿歲月流淌,光陰過隙。
卻從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但如此美好的狀態,依然召來一堆匪夷所思的聲音。
有人在嘲笑她沒孩子。
有人以爲她好之名,瘋狂催生。
當然,控制成癮的催生黨,這回栽了。
因爲他們碰上的是徐靜蕾。
她對這些聲音向來不屑。
她之前也曾被催生過。
因一張照片裡,小腹部位微微隆起。
有人嗨了。
“要生娃了?”
“黃立行要當爹了?”
徐靜蕾什麼也不說。
她甩出一個健身視頻,以圖爲證。
霸氣回懟:“人言可畏,老子減肥。”
哈哈哈,此等硬核迴應,令人拍手叫絕。
試圖綁架老徐,那你們還是嫩了點兒。
她可是出了名兒的不聽勸,
骨頭硬,
愛咋咋地。
和黃立行相戀多年,依然不婚。
50歲了,依然不生。
但怎麼着吧,人家就這態度。看不慣?忍着!
2
徐靜蕾經常說:“我這一輩子就玩過去吧。”
遊戲人間,不務正業。
當內娛女星在爛劇、爛片、爛事、爛人裡拼命撲騰時,徐靜蕾揮揮手,退隱娛樂圈。
逍遙快活,自成一景。
要麼約上三五好友圍爐而坐,小試新茶。
打打高爾夫。
全世界旅行。
打打球;
聚聚會。
摘摘水果。
要麼在家裡,寫寫字,繪山水小景。
做做衣服。
制手工包。
興致來了,也學着吹玻璃,做陶碗。
每項愛好,都被她做成了專業。
信手拈來。
有模有樣。
完全讓人忘記,她也是混跡娛樂圈的人。
當然,你要說她是文藝女青年。
也不全對。
正所謂“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徐靜蕾不止是文青,還是個烈女。
生活裡,她經常一邊抽菸,一邊彈琴。
一邊喝酒,一邊畫畫。
有時喝高興了,乾脆站到桌上。
唱歌。
跳舞。
唱的,還是青藏高原。
酒量也驚人。
別人上綜藝節目時,敘舊環節通常都是聊聊天,掉掉眼淚。
而她,直接拿起一瓶白酒,與李亞鵬對瓶一口悶。
把臺下的譚維維,嚇得“花容失色”。
當然。
她的灑脫和生猛,不止於此。
2017年3月1日。
她攜新作《綁架者》亮相發佈會。
好巧不巧,與《金剛狼3》《捉妖記2》撞期。
她索性取消發佈會。
還在現場支了張桌子,與白百何、黃立行、明道三位主演,打了一上午麻將。
叼着煙。
翹着二郎腿。
愛咋咋地的模樣,讓人苦笑不得。
很多人都羨慕徐靜蕾——
感情上,想愛就愛;
事業裡,隨心所欲。
像一匹馳騁於天地間的野馬,自由、灑脫,不被任何事所裹挾。
但其實,她並非生來反骨。
她的特立獨行,一部分源於對童年的報復性補償。
3
提到小時候。
徐靜蕾說得最多的一個字,是“慘”。
父親是典型的“虎爸”。
對她實施的教育,是軍事化管理。
從上小學起,她的生活就被設置得明明白白,毫釐不差。
每天必做的事,包括但不僅限於:
晨跑、學英語、寫日記、背唐詩、讀範文、臨摹字帖......
晨跑時間不足20分鐘,不行。
毛筆字寫得不好,也不行。
一旦悖逆,棍棒伺候。
這種被掌控的陰影,籠罩了徐靜蕾多年。
哪怕現如今提筆寫字時,父親站在旁邊,手也會不自覺哆嗦。
除此之外,穿什麼衣服,也在父親的監管之下。
有一次,她穿了件好看的新衣服。
父親看到後,勃然大怒。
一連訓了她好幾天,說她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做什麼,怎麼做,全由父親安排。
哪怕進入青春期,也不敢冒出一絲逆反苗頭。
1992年。
徐靜蕾在陰差陽錯之下,考入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
耳邊沒了“不許、不能、必須”的聲音,壓抑多年的叛逆終於生根發芽,破土而出。
她開始逃課、喝酒。
組樂隊玩搖滾。
吞雲吐霧學抽菸。
和北京城裡的混子打交道。
“太想要自由了,甚至矯枉過正地要求自由。
總感覺必須要乾點壞事兒,完全是爲了叛逆而叛逆。”
4
1996年。
在王朔的力薦下,徐靜蕾得到了出演《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的機會。
演的角色,還是女一號“警花呂月月”。
當時,徐靜蕾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
一沒資歷。
二沒經驗。
得此良機,理應珍惜。
但徐靜蕾,偏對着幹。
在片場拍攝時,導演趙寶剛總習慣叮囑她。
“記住,你必須得好好演。”
她一聽“必須”這倆字,火就上來了。
耷着腿,
梗着脖子,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我好好演能怎麼樣?不好好演又能怎麼樣?”
要知道。
當時的趙寶剛,已憑藉《渴望》《編輯部的故事》坐穩京圈名導的頭把交椅。
沒人敢這麼公然頂撞他。
徐靜蕾的一句話,氣得他心臟病險些發作。
只好無奈退步。
“你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吧。我呢,給你把着點,反正咱們都明白,演不好還演不砸嗎?”
說是這麼說。
《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播出後,反響熱烈。
徐靜蕾一躍成爲“京圈寵兒”。
屢獲名導垂青,邀約如潮涌來。
她相繼出演《愛情麻辣燙》《將愛情進行到底》。
短短几年,火遍大江南北。
被評爲“四小花旦”之一。
不怕無人識,只怕衆人捧。
風頭正盛時,徐靜蕾卻“出逃”了。
在她看來,演員就像櫥窗裡的陳列品。
整日頂着鎂光燈,走紅毯、參加活動、保持曝光率。
她厭倦這種生活。
於是。
瀟灑轉身,當起了導演。
2002年到2011年。
徐靜蕾遊刃於文藝片與商業片之間。
先後執導了《我的爸爸》《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夢想照進現實》《杜拉拉昇職記》《親密敵人》五部片子。
成功在導演界站穩腳跟。
然而。
當你等着她施展拳腳,亮出更大的招時,她又突然撂下一句:
“我不陪你們玩兒了。”
5
拍完《親密敵人》之後,徐靜蕾赴美深造。
一口氣給員工放了兩年的帶薪假。
粉絲怒其不爭。
紛紛隔空喊話,替她捶胸頓足。
她也只是淡淡地回覆一句:
“千萬別期待我,叫我必須這樣,必須那樣,我的夢想,就是做個雜家。”
你看。
徐靜蕾活得就是如此輕盈。
弓弦拉到頂,她索性放棄。
不追不趕,遊戲人間,任由心性野蠻生長。
一如她的微博簡介:“遊民,偶爾工作狂。”
如果說。
她初期所追尋的自由,是對童年的補償。
那麼現如今,則是隨心隨性的選擇。
從19歲開始,她的身邊就沒斷過男友。
執筆爲劍的“狂人”王朔,爲她傾倒。
不惜淨身出戶離婚,與她相愛。
分手之後還放話,死後要將所有財產留給她。
放蕩不羈的“情場浪子”黃覺,在拍攝《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時,對她一見鍾情。
此後,一頭扎進溫柔鄉里。
長醉不醒。
“音樂才子”張亞東和三寶,均被她所折服。
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除此之外。
韓寒、李亞鵬、王學兵、成龍都與她傳過緋聞。
她趟過數條男人河。
把每一個都迷得五迷三道。
她本人,卻從不折在愛情裡。
相愛時,大大方方。
分開了,乾脆利索。
轉身即走,再無波瀾。
一如高曉鬆對她的形容:北京大颯蜜。
2010年。
拍攝《杜拉拉昇職記》時,徐靜蕾與黃立行相遇。
倆人因戲生情,很快走到一起。
有記者問她,到底喜歡黃立行哪一點。
她滿面春光,語氣篤定:
“每一點。”
的確。
這些年裡,他們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她討厭束縛,黃立行就給她足夠的空間。
陪她玩,陪她遊戲人間。
她非議纏身,黃立行就陪伴在側。
爲她抵擋萬千炮火。
這段天作之合的感情,正如徐靜蕾所形容的那樣——“我時常有病,你永遠有藥”。
不過。
相愛14年,他們並沒有結婚。
不是不夠愛。
而是在徐靜蕾看來——
愛情是必需品,婚姻不是。
是啊。
世俗意義上的成功,她都得到過。
精神世界,也足夠富有。
她早就過了“爲叛逆而叛逆”的階段,只是一切隨心。
幾年前,她赴美凍卵。
不是屈從於繁殖癌,而是爲將來,留一粒“後悔藥”。
她要的不是人頭數,要的是任何時候,都有選擇的自由。
可生,可丁克,主動權在我。
誰也奈何不得,誰也綁架不了。
而她本人最大的願望,竟然是——
“想去佛羅倫薩的烹飪班,學做意大利菜。以及一年之內,做出365個手工包。”
她向着自由而生。
也將把自由進行到底。
一如她筆下的狂草書法——
縱而不散,逸而能收,
瀟灑江湖,不問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