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女戰士從來不洗腳,游擊隊長掀開被子一看,嚇得臉色慘白
1942年,一個八路軍女戰士從來不洗腳。引起了游擊隊長甄鳳山的高度警惕。他讓妻子王均半夜潛入女隊員房間,趁她熟睡之時掀開被子,王均嚇得臉色慘白,脊背發涼。
一天,游擊隊長甄鳳山接到上級命令,送幾個進步女學生去城裡。沒想到,在回山的路上,撿了一個女學生,張美智。
王均好奇地問道:“當家的,你不是送女娃娃去城裡嗎?怎麼還帶回來一個?”
沒等甄鳳山回話,張美智笑臉吟吟地搶着說道:“嫂子,我叫張美智。因爲父母逼婚,不得已逃出來,幸好遇到甄大哥,把我救到山上來。”
王均看着自來熟的張美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只好先安頓她住下。
由於張美智多次積極要求加入組織,甄鳳山就先讓她跟着女戰士們一起習武練兵。
平日裡,就看到張美智有事沒事地往甄鳳山身邊靠。
不是請教他怎麼瞄準,就是拉着他嘮家長裡短,把個甄鳳山煩的夠夠的。
可對方畢竟是個女孩子,甄鳳山也不好意思把話說絕。
這天,甄鳳山剛剛吃了敗仗,氣急敗壞地回到屋裡,把槍“啪”地往桌子上一拍,擼起袖子罵道:“奇了怪了。小鬼子是屁股上長眼睛了,這一天天地,跑得賊快!”
王均看他生氣,想上前詢問。
不料,張美智突然鑽了出來,拿着一杯茶對着甄鳳山說:“甄隊長,您可別生氣啊,誰不知道您是遠近聞名的常勝將軍。一次兩次失敗,人之常情嘛。”
甄鳳山接過杯子,仰頭喝光,罵道:“邪了門了,這幾次,都是按着情報去,偏偏摸空,不早不晚,就是前後腳的功夫!”
張美智殷勤地接過空杯子,繼續說道:“小日本能有什麼出息,您一出馬,他們嚇得腳底抹油,當然就跑了!”
看着張美智對着甄鳳山的一唱一和,王均默不作聲,心裡卻另有一番盤算。
晚上,王均視察完傷員情況,回到屋裡。
看到甄鳳山蹲在地上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她拿了一件披風走過去說道:“當家的,這事,我覺得不妥。”
甄鳳山深知妻子膽大心細,很多事情都比自己要看得透徹,於是問道:“你說說看,咱們一起合計合計。”
王均說道:“雖說勝負乃兵家常事,可是最近,咱們吃的虧也太多了。傷了這多弟兄,確實不應該啊。”
甄鳳山正要開口,王均把手一擺,接着說道:“我認真想過了,這事是近半個月才發生的。我覺得,咱們內部,有內鬼!”
甄鳳山一聽,呼地從地上躥起來,叫嚷道:“內鬼?誰,我把他斃了,給弟兄報仇!”
王均急忙把屋門一關,低聲說道:“當家的,張美智,不對勁啊。”
甄鳳山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你覺得人家對我太熱情,女人家家的,這些拈酸吃醋的話就不要說了,我的爲人,你清楚得很!”
王均看着丈夫一臉的不相信,搖搖頭,從裡屋拿出一張海報,放到甄鳳山面前。
甄鳳山接過一看,轉頭對王均說:“我不識字啊,就是上面這個女娃娃,怎麼跟張美智這麼像?”
王均點着海報上的頭像說道:“這是最新的情報,這個女的是日本的特務,叫美智子。我也覺得像,但是不能肯定,所以不敢打草驚蛇。”
甄鳳山抓耳撓腮地想不出辦法,這時,王均突然附在他耳邊說:“當家的,我聽說,日本女人從小穿木屐,這樣腳趾之間肯定有老繭,跟咱們摸槍一樣!”
王均繼續說道:“我這幾天也留意了,平日裡我們幾個女兵喜歡一起去溪邊洗衣服,張美智都是穿着鞋,哪怕打溼了也不脫。我問了她同房間的姐妹,也說沒有見過她光腳。”
甄鳳山聽罷,手一摸槍,就準備衝出去,王均一把拉住他說:“我今晚去她們房間看看,你在外面接應我。”
入夜時分,王均悄悄摸進女隊員房間,將張美智的被子掀起一角,看到她的腳趾之間縫隙很寬,而且有厚厚的老繭。
王均一想到隊伍竟然真的混進了一個日本人,嚇得臉色慘白,脊背發涼。
她急忙去向甄鳳山說明情況。
甄鳳山知道了,沉吟了半晌,心裡有了主意。
第二天,王均假意透露給張美智,晚上有特殊行動。
然後悄悄地跟着張美智到了後山。
只見張美智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口哨,吹起三短一長的暗號。
不一會,密林中摸出來兩個日本人,三人交頭接耳的聊了起來。
王均見狀,急忙鳴槍示警,甄鳳山帶着隊伍四面包抄而來。
將三人一起抓獲。
張美智原本還想抵賴,王均上前,把她的兩隻鞋脫了下來,問道:“美智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知道自己身份敗露的張美智,徹底低下了頭,等待她的只有子彈一顆。
原來,這個張美智叫做美智子,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務。她通曉兩國語言,於是以女大學生的身份,想滲入我們隊伍裡傳遞情報。
解決了內鬼的甄鳳山,終於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