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舉報釋永信侵佔寺院資產、私生活混亂的人,如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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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一封實名舉報信,讓少林寺的清淨形象跌入輿論漩渦,舉報者不是別人,正是少林寺昔日的武僧總教頭釋延魯。
他指控方丈釋永信侵佔寺院資產、嚴重違戒、私生活混亂,當年,大多數人以爲他瘋了。
2025年,釋永信因涉嫌刑事犯罪被調查,這讓“十年前的那個人”再次走進公衆視線,他現在過得怎樣?
2015年時,少林寺的寧靜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輿論風暴打破,起因是一位自稱“釋正義”的神秘人,在網絡上連發數篇爆料文章,指向少林寺方丈釋永信。
爆料內容觸目驚心,包括與僧尼生有私生女、持有雙重戶籍、早年曾被開除僧籍等多項指控。
就在公衆還在討論這些爆料的真假時,釋延魯,這位曾在少林寺武僧團地位顯赫、擔任總教頭的人,站了出來,實名向有關部門舉報自己的師父釋永信。
他在舉報信中列出五大罪狀,涵蓋侵佔寺院財產、私生活混亂、行賄官員等,每一項都足以動搖一位宗教領袖的聲譽。
釋延魯是少林寺內培養出來的重要人物,曾代表少林武僧在國際賽事中獲得金牌,在許多重大場合都站在釋永信身後。
師徒關係的裂痕早在數年前就已出現,關鍵的轉折點,發生在釋延魯爲自己的武僧團培訓基地在寺內設立招生辦公室之時,這觸及了利益分配的敏感地帶。
據當時多方報道,雙方在資金問題上的分歧不斷加深,釋延魯稱,釋永信多次向他索要錢財,起初出於師徒情分,尚能應允,但次數增加後,他選擇拒絕。
矛盾的積累,讓這段師徒情誼最終走向公開撕裂。
很快,三十多位少林僧人聯合簽署聲明,聲稱釋延魯早已結婚生子,卻隱瞞身份多年,聲明中提到,釋永信曾勸他還俗,最終將其除名,並暗示此次舉報是出於個人恩怨。
與此同時,網絡上關於“釋正義”身份的猜測越來越多,由於釋正義的指控內容與釋延魯的舉報幾乎完全一致,不少人懷疑兩者是同一人。
少林寺方面反應迅速,寺方對外通報已報警,隨後公開懸賞徵集證據,明確將舉報定性爲不實信息,並將處理權交由執法機關。
有關部門介入調查,起初,外界普遍預期會有一場觸及根本的清查,畢竟指控涉及侵佔寺產、私生活混亂、行賄等多項嚴重問題。
調查程序隨即展開,時間拉長至兩年,最終對外結論爲“相關指控未獲證實,查無實據”,在多數媒體的版面上,事件被定性爲“誤會”或“內部矛盾”,逐漸從公衆的視野中淡出。
事後釋延魯被貼上“造謠”標籤,媒體報道驟減,事件熱度回落。
寺院對外項目照常推進,演出、培訓、授權與文旅合作繼續佔據公衆舞臺。
而少林寺武僧團演出門票分賬、培訓學費歸集、品牌授權與外部公司的權責關係,構成一套複雜的財務通道。
合同口徑、審批流程、費用歸類等細節不對公衆開放,外界難以通過公開渠道複覈,輿論每逢涉及“情與財”的風聲,都會迅速放大。
釋永信在調查結束後,繼續擔任少林寺方丈,保持了在寺院內外的影響力,對於信衆來說,結論意味着他在官方層面是“清白”的。
2022年,有媒體披露,釋永信以4.52億元在鄭州購置一塊地皮,網絡上,不乏有人將這條新聞與2015年的舉報內容聯繫起來,認爲當年的“查無實據”或許只是表面現象。
而在寺院外,釋延魯將精力投入到自己創辦的少林延魯武術學校的運營中,並不斷擴展規模。
儘管官方調查結果不利,但學校的招生並未受到明顯影響,甚至在某些年份還創下了新高。
2025年的盛夏,少林寺的名字再次被全國媒體頻繁提起,但這一次,焦點不再是武術表演或文化交流,而是住持釋永信被帶走調查的新聞。
這份通報再次將塵封已久的往事推到了公衆面前,也讓“釋延魯”這個名字重新出現在熱搜榜單上。
自2015年舉報事件告一段落後,他幾乎淡出了公衆視線,將精力全部轉向自己創辦的少林延魯武術學校。
這所學校佔地超過1800畝,校舍與訓練場分佈整齊,配套設施完善,儼然是一座以武術爲核心的綜合性教育基地。
學校的規模在短短几年內迅速擴張,學生人數突破兩萬人,在國內武術培訓領域,這樣的規模極爲罕見。
訓練項目不僅限於傳統武術,還增加了搏擊、防身術等課程,甚至引入了體能訓練與競技格鬥結合的現代化體系。
教學模式也更貼近市場需求,暑期集訓、國際研學、短期體驗營等項目,讓學校保持了高招生率。
除了線下教學,他還開設了線上課程,通過短和直播平臺展示武術動作、講解訓練要點,積累了大量粉絲,直播間的禮物收入、付費課程轉化,成爲學校新的增長點。
更出人意料的是,他還跨界參與“武術+電競”賽事,冠名聯賽並吸引贊助商,將傳統武術與年輕人熱衷的娛樂項目綁定,製造新的關注度。
此基礎上,他涉足數字化領域,推出“元宇宙武僧NFT”,用虛擬角色和數字藝術包裝武術文化,其中一尊數字達摩的售價高達數萬元。
2024年,學校還新建了氣派的大門,落成儀式上,釋延魯在師生面前發表感言,神情自信而鎮定,完全看不出當年舉報事件留下的陰影。
有業內人士估算,以這樣的招生規模和學費標準,學校的年收入可能超過數千萬元,甚至達到上億元。
雖然他本人從未在公開場合證實具體數字,但可以肯定的是,釋延魯已經在武術教育領域建立了穩固的影響力。
隨着釋永信被調查的消息出現,輿論對當年的舉報開始重新評估,曾經斥責他“吃裡扒外”的聲音少了,反而有人認爲,他可能比多數人更早看清了一些問題。
雖然沒人忘記他本人也有生活爭議,但在公衆眼中,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被一面倒指責的“造謠者”。
其他當年參與舉報的前武僧團團長李國營離開少林後投身通信行業,創辦企業並在高原地區建設5G基站,年營收數以億計。
另一位參與者釋延仁則選擇低調路線,在北京擔任武術評委,偶爾在行業活動中露面,儘管三人的路徑不同,但都沒有再回到少林,也很少在公開場合提起當年的事件。
隨着調查的推進,最終結論尚未公開,更多細節可能還會浮出水面,但無論結局如何,釋延魯已經證明,他不僅能在少林的體系內運作,也能在完全脫離體系的環境中生存甚至壯大。
在十年時間裡,兩個曾經站在同一殿堂、以師徒相稱的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釋延魯與釋永信,一人事業蒸蒸日上,一人深陷調查風暴,無論當年孰是孰非,公衆都在期待一個更加透明、公正的少林寺,讓信仰迴歸清淨本源,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終究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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